頓住,她看著輸入框已經打出的兩個字,幾乎是憑下意識的本能。
然後她想到,身邊還睡著那個人。
發出來的訊息是:“怎麼這麼問?”
他好像變了,或許是她的錯覺?他話語變得油滑,像是在試探。
她僅個人來說,她不願意放棄晏麟初,她願意一輩子把他養在房子裡,只要他願意、聽話。
又要讓她說對赫柏初的態度,心還是有悸動的,畢竟是念念不忘又得不到手的青春時期的白月光。
赫柏初率先退步:“沒有,我怕你是一個人去,記得帶好外套,那是山裡,溫度會比外面要低一點。”
“嗯。”
酒店到了,詹昭月推醒晏麟初,他狡猾又靈活的順著她手臂把臉埋進她肩頸,唇貼著她面板,親密無間。
詹昭月氣笑了,這人是追蹤器嗎?
“起來,回房間睡。”她再推。
她感受到晏麟初的睫毛劃過她敏感的面板,像是羽毛擦過,頓時升起一種雞皮疙瘩。
衣服布料的摩擦聲響起,姚呂松率先逃下車,這氛圍不是他能融入進去的。
詹昭月臉皮薄,在旁人面前舉止親密更是使她心撲通撲通跳。
“你親親我。”他呢喃,聲音像黏糊的酒,輕飄飄的就擾亂平靜的情緒。
她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個溼吻,“好了,不要得寸進尺了,姚呂松還要去停車。”
車子是恰好停在上去的電梯口,還沒到停車位。
“好吧。”他知趣的應下。
姚呂松去停車,他們倆先上去,晏麟初握著行李箱,跟著站在詹昭月身後,一穿上外套就顯得身材寬大,像是要把她攏住。
電梯門一開,裡面站了兩三個氣質不凡的男人。
一看見詹昭月臉都笑開了,低伏著問好:“詹總,你也在啊。”
“您好。”她疏離的打了個招呼,這不是她認識的人,不過應該沒有不認識她的人。
寬敞的位置給詹昭月空出來,晏麟初也跟著站的舒服。
其中一位眼尖的小老闆深吸一口氣,試探問:“這位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