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通房都沒有。
當今聖上盼著君槿行能娶妻,延續他和先後的血脈,總被君槿行以體弱為由拒絕。
君槿行知道,縱使洛洛是君承澤的……但只要他願意,自己的父皇定會同意給他和洛洛賜婚。
臨行前,君槿行已經給父皇寫了信,告知他自己有了心儀的女子。
收到信件的皇帝,看著信上的內容,眼裡竟忍不住冒出淚來。
沐浴焚香後,皇帝帶著那封信去自己的寢殿內,對著那幅美人圖喃喃自語,“阿月,槿行他有了心儀的女子了。”
圖上的美人畫得惟妙惟肖,端莊大方,儀態萬千,似乎正看著皇帝。
只是,她永遠不會再回應他。
連兩人唯一的兒子都不親近他。
漫長的夜裡,皇帝唯有看著這幅美人圖度日。
“槿行他很專情。”皇帝的手指撫摸著畫上的美人圖,“很像你。”
不像他,在阿月還在世時,就接受了一個又一個女人。
所以上天讓他永失所愛,永享孤寂。
漫漫長夜,在東宮,君承澤亦承受著永失所愛的滋味。
在君承澤的書房內,桌上擺著酒,地上落著好幾個空酒瓶。
“洛洛,你當真離開的嗎?”
君槿行灌了一大口酒,酒水打溼他的衣衫,他拿著筆在宣紙上畫下洛洛的模樣。
憑著記憶中的畫面,把她微笑時、難受時的模樣都畫下來。
墨汁落在紙上,很快散開。
紙上的洛洛秀眉微蹙,眉目間帶著哀愁,似乎在說,“君承澤,你為何要變心?”
君承澤畫了很多張畫,沒有一張畫上的洛洛是笑著的。
他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看過洛洛笑著的模樣了。
她不愛宮裡的繁文縟節,不願和別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不喜皇宮。
是他偏偏要強求,又背棄諾言。
“哈哈哈!”君承澤大笑幾聲,“是我負了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