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頭寫卡片，時不時甩甩手，周斯年很心疼，“手伸出來。”
在洛洛伸手後，周斯年給他按摩了手。
“你看看書，我來寫。”周斯年拿走洛洛手裡的筆。
洛洛不放心，“我們的字跡不一樣。”
對於周斯年來說這不是問題，寫了幾句話後把卡片給洛洛看。
紙上的字都洛洛寫的一模一樣。
“謝謝！”洛洛抱了周斯年一下。
“被別人看到了不好。”周斯年的臉紅了。
中午的休息時間，周斯年把所有卡片寫好。
“被別人看到了不好。”
一起打籃球時，楚躍嬉皮笑臉模仿著周斯年的話。
周斯年的耳朵紅了。
楚躍用手肘碰碰周斯年，“其實她抱你的時候，你心裡樂開花了吧。我看得清清楚楚，你上揚的嘴角都快壓不住了。”
“打球。”周斯年把球傳給楚躍。
實際上，在洛洛抱著他的那一刻，周斯年的確很高興。
“又在笑了！”楚躍打趣道。
和洛洛在一起的時候，周斯年的嘴角總是上揚的。
——
“叮噹～”
夜裡洛洛的手機響了，只響了幾秒又很快被結束通話。
那時洛洛剛剛放下課本，準備上床睡覺。
是李蔻打來的電話。
洛洛回撥過去，李蔻沒接電話，洛洛有種不好的預感。
打了好幾次，李蔻都沒接之後洛洛穿著睡裙去敲媽媽的門，“媽，李蔻好像出事了，你能送我去她家嗎？”
看見洛洛著急的模樣，高芹心裡也急，“好，你別急。媽媽開車帶你過去。”
兩人都穿著睡衣和拖鞋，直接往樓下跑去。
以最快的速度跑到車邊後，高芹以儘可能快的速度開車帶著洛洛去李蔻家。
車窗外橙黃色的路燈驅散了黑暗，驅不散洛洛心裡的慌張。
一路上洛洛有各種猜測，擔心李蔻會遭遇不測。
而李蔻正捂著肚子躺在家裡的地板上，額頭上冒著豆大的汗珠，痛苦地呻吟著。
她很痛，很痛。
像是有什麼正在攪動著肚子。
痛得就像要死去了一樣。
手機落在旁邊的地上，一次次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