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正欲反駁,凌風趕忙上前一步擋在他身前,猶如一座堅固的堡壘,護他周全,說道:“趙宇,你莫要太過分了,天寒一直在努力,誰都有遇到困境的時候。你這般冷嘲熱諷,就像那隻會汪汪叫的惡犬,實非君子所為。”
趙宇不屑地哼了一聲:“努力?修煉三年都還是沒有靈力天賦的廢物,再努力也是白搭,還是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省得汙染了大家的眼睛。”
就在此時,師姐黃豔如仙子下凡般走了過來,她面容清冷,仿若寒夜中的明月,眼神卻透著關切,如春日暖陽。
她看了一眼雪天寒,然後對趙宇說道:“趙宇,你若是把這閒工夫都用在修煉上,也不至於在此處為難同門。你這般行徑,與那嫉妒心作祟的跳樑小醜何異?”
趙宇看到黃豔,神色微微一變,那囂張的氣焰仿若被一盆冷水澆滅,但仍嘴硬道:“師姐,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他這樣的人本就不該留在靈虛宗,留著也是浪費資源。”
黃豔眉頭一皺,呵斥道:“住口!靈虛宗收徒自有用意,豈是你能妄加評判。你如此行事,是在質疑門派的決策嗎?難道你比掌門還厲害?”
趙宇等人被黃豔的氣勢所懾,灰溜溜地走了,那背影活像一群夾著尾巴逃跑的老鼠。
黃豔轉身看向雪天寒,輕聲問道:“天寒,你沒事吧?”
雪天寒抬起頭,看著師姐,感激地說道:“多謝師姐解圍,我沒事,只是這靈力之事,我實在是有些心焦。猶如困於籠中的飛鳥,渴望衝破枷鎖,翱翔天際。”
黃豔微微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心中苦悶,但修煉之事急不得,你也莫要被他人的言語影響了心境。我曾聽聞在靈虛宗後山深處,有一處靈泉,那泉水或許對靈力修煉有幫助,你不妨前去探尋一番。
但你需牢記,後山深處危險重重,猶如龍潭虎穴,你且小心,若遇危險,速速返回,莫要逞強。”
雪天寒眼睛一亮,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真的嗎?師姐,多謝你告知我此事,我這就去。”
言罷,他便毅然決然地朝著後山的方向疾步走去,那背影透著堅定與決絕,彷彿一位即將踏上征途的勇士。
一路上,他心中滿是對靈泉的期待,仿若即將奔赴一場盛大的約會,同時也警惕著四周可能潛藏的危險。
剛踏入後山,一股濃郁得近乎實質化的靈氣撲面而來,令他精神為之一振,仿若干涸的心田迎來了一場甘霖。
然而,環顧四周,只見古木參天,枝葉繁茂得幾乎遮蔽了所有光線,陰森恐怖的氛圍如影隨形,仿若置身於一片黑暗的魔境。
他小心翼翼地邁著步伐,每一步都輕抬輕落,生怕驚擾了這靜謐而又危險的世界,那謹慎的模樣如行走於薄冰之上的小鹿。
突然,一聲震天動地的咆哮打破了寂靜,一隻體型龐大、渾身散發著凶煞氣息的妖獸如黑色閃電般從一旁的樹林中迅猛竄出。
它血盆大口張開,露出鋒利如刀的獠牙,雙爪在空中揮舞,帶起呼呼風聲,張牙舞爪地徑直向雪天寒撲來,那氣勢仿若要將他生吞活剝,嚇得雪天寒差點魂飛魄散。
雪天寒心中大驚,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
但他多年的修煉讓身體本能地做出反應,連忙側身一閃,如敏捷的飛燕般避開了妖獸的致命一擊,身姿輕盈而矯健,恰似一位靈動的舞者。
與此同時,他迅速調動體內那微弱得可憐的氣息,試圖凝聚起一絲力量來抵抗。他明白自己的不足,此刻唯有憑藉平日裡刻苦磨練出的靈活身手與這妖獸展開周旋,猶如一位孤獨的勇士與兇猛的巨獸對峙,雖力量懸殊,但毫不退縮。
在激烈的打鬥中,雪天寒的雙眼緊緊盯著妖獸的一舉一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漸漸地,他發現了這妖獸攻擊的規律。它每次兇猛撲擊之後,都會有極為短暫的停頓,似乎在調整姿態準備下一輪更猛烈的進攻。
雪天寒心中一動,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仿若一道靈感的閃電劃過。他深吸一口氣,決定冒險一試,那眼神中的決然如同一把燃燒的火炬。
只見他雙腿微微彎曲,像壓緊的彈簧一般積蓄力量,待妖獸停頓的那一瞬間,他如離弦之箭猛地衝向妖獸。此刻,他的眼神中透著決然,施展出自己平日裡在無數個日夜中苦練的招式。
雖然沒有靈力的加持,但他憑藉著頑強的意志和對力量精準的控制,凝聚了全身的力量於雙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