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雨濛濛,多少樓臺煙雨中,記得當初你儂我儂,車如流水馬如龍,儘管狂風平地起,美人如玉劍如虹”
熟悉的音樂在耳邊響起,陸如萍輕聲跟著哼唱起來。
欣賞的目光一直沒有移開,女主光環效應,臺下的觀眾和陸如萍的表情如出一轍,每一首歌從女主的嗓子裡出來都是如此的讓人著迷。
站在臺上的依萍早早的看到臺下的陸如萍,眼裡閃過一絲的尷尬,很快被她掩飾過去。
這個人一定是來看她笑話的。
一曲結束,臺下眾人高呼“白玫瑰,白玫瑰,再來一首”
依萍充耳不聞,今天的歌曲她已經唱完了,和客人們道謝後直接在保鏢的保護下離開舞臺,下一位大上海舞廳的牌面繼續上臺。
換好衣服的依萍站在門口,陸如萍默契的出來。
依萍:“你過來幹什麼,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來這裡不怕家裡的黑豹子打你嗎?”說完自嘲的笑了笑“我忘了,你可是他的驕傲,他怎會打你呢”
陸如萍:“我來這裡聽歌的,你唱的很好聽,當初我讓店裡的經理招你去店裡上班你為什麼拒絕,這裡魚龍混雜的不適合你一個女孩子”
依萍看了陸如萍一眼,轉開“不要你管,我才不需要你的幫助”
這話陸如萍笑了,不知道她在堅持什麼,她不理解也不懂,或許這也是她註定成不了她這樣倔強的人吧!
“行吧!隨便你,反正看你在大上海挺受重視的,有啥事秦五爺應該會幫你的,你自己注意點就行”
依萍:“嗯”
陸如萍聳聳肩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她勸不了卻還是不忍心的多說了一句“別有啥事都死撐著,有時候低個頭服個軟不丟人,在自己沒有強大到無所畏懼之前,沒有誰能昂著頭成功的”
依萍不以為然,暗道:你不懂,你不懂我曾經所受過的苦難,我也不是你,能屈能伸,性格使然,她這輩子低頭的可能性太低,她也不想像那個人低頭
“我不是你,做不到你那樣,但你放心我不傻,不會讓自己陷於危險之中的,上一次的鞭子是最後一次,以後不會再有了。”收回眼中快要逃跑的眼淚,依萍一如既往的仰著頭。
陸如萍:“嗯,你現在要回家嗎?要不要我送你”
依萍:“不用,我有人送”
陸如萍:“何書桓?”
依萍一個明知故問的眼神,陸如萍有些許的不好意思,不捨的拿出杜飛買的糖炒栗子“那啥,請你吃栗子,剛出爐沒多久的,你嚐嚐還是不是曾經的味道”
依萍拿了一顆,回憶在心頭跳動,如果她倆是同父同母的親姐妹,是不是關係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依萍看著陸如萍,一如曾經那麼溫柔,那個不要臉的纏著黑豹子要學功夫的小丫頭已經長大了。
“謝謝,很好吃”
陸如萍:“好吃就行,只允許你吃幾顆,想多吃自己讓何書桓給你買去”
依萍撇撇嘴,她才不稀罕呢!要不是她邀請她嘗一嘗,她估計碰都不會碰吧!
“哼,你不是一直顯著你善良大方嗎?這個時候咋學著摳門了,我是多吃怎麼了,不給你吃完我才不放你走”
陸如萍:“我善良大方?誇的不錯,多說幾句好話我給你買,想吃多少都有,絕對讓你吃了這次好幾天都不會再想吃這玩意。”
依萍:“稀罕,趕緊拿走,不要臉,我才不跟你學。”
兩人在門口小角落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手裡的糖炒栗子在一點點的消失,最後只剩下一地的板栗殼。
何書桓:“她們在哪”
杜飛和何書桓小跑過來,四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
杜飛:“如萍,你要現在回家嗎?”
陸如萍:“嗯”
依萍:“你趕緊回去吧!耽擱我這麼久時間,真是和雪姨一樣不是好人,以後沒事別來大上海了,打擾我工作”
“書桓,走吧”
何書桓:“啊?好,走吧!”
“如萍再見,杜飛再見”
陸如萍和杜飛:“再見,路上注意安全”
兩人走後
杜飛:“如萍走吧!”
陸如萍:“嗯”
杜飛把採訪秦五爺的事大致說了一下,一路上手舞足蹈的,不難看出今日採訪成功杜飛很開心,能瞭解一代成功人士背後的故事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特別是這件事將由他和好友一起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