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我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著那可惡的壞小子猛衝過去,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著。我的目光緊緊鎖定他那張令人憎惡的臉,手中緊握著一塊堅硬無比的石頭,彷彿它就是我復仇的利器。
就在距離壞小子僅有幾步之遙的時候,我用盡全身力氣將手中的石頭狠狠地砸向了他的頭部。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那塊石頭猶如一顆出膛的炮彈般準確無誤地擊中了目標。
剎那間,時間似乎凝固了。只見那壞小子先是身體猛地一顫,接著雙眼翻白,直直地向後倒去。他就像一棵被狂風吹倒的小樹一樣,毫無反抗之力地重重摔倒在地,揚起一片塵土。
我瞪大雙眼,驚恐地望著眼前躺在地上的那個壞小子。他滿臉淤青,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模樣甚是悽慘。就在這時,我的心中忽然湧起一股強烈的懊悔之情。
而壞小子的那幾個狐朋狗友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愣住了,他們呆呆地站在原地,足足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隨後,這群人像是發了瘋一般,怒吼著朝我猛撲過來。雨點般的拳頭和腳踢瞬間落在了我的身上,讓我毫無招架之力。
此時,原本躺在地上的班長艱難地抬起頭來,當她看到我居然開始還手時,眼神裡先是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然而,當她注意到我再次陷入捱打困境時,臉上立刻露出焦急之色,急忙扯開嗓子大聲呼喊:“別打了!你們快住手啊!”可是,她的聲音卻被淹沒在了那群人的打罵聲之中……
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漫長的等待之後,那個令人頭疼的壞小子終於悠悠地睜開了眼睛,從昏迷中甦醒過來。他的目光先是有些迷茫,但當視線落到我的身上時,瞬間燃起了熊熊怒火。只見他猛地坐起身來,揮舞著拳頭就向我撲打而來。那猙獰的表情和兇狠的動作,讓人不寒而慄。
就在他快要打倒我的時候,突然學校保安跑了過來。保安大叔身材魁梧,一臉嚴肅,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那壞小子的拳頭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保安大叔怒視著這群鬧事的學生,“在學校打架鬥毆,像什麼樣子!跟我到保衛室去!”
我們一群人被帶到保衛室後,保安大叔開始逐個詢問事情經過。那壞小子惡人先告狀,說是我無端挑釁。我剛要辯解,班長吃力地走進保衛室,對保安大叔說道:“叔叔,不是這樣的,是他們欺負同學在先。”保安大叔看向班長受傷的臉,臉色更加陰沉。
那壞小子還想狡辯,保安大叔直接打斷他,“整個事情我大概也清楚了,你們幾個人欺負同學還有理了?我現在就通知你們班主任和家長過來處理這件事。”聽到要叫家長,那壞小子和他的朋友頓時沒了囂張氣焰,耷拉著腦袋不再言語。
許久,壞小子的家長來了,他的家長是個30歲左右的男子,一看就知道是我們縣裡的有錢人,保安一面諂媚的說到:是王老闆啊,原來是你兒子啊,其實沒什麼事,你兒子和同學鬧了一點小矛盾,王老闆看了一眼保安,“哼,我兒子頭上是怎麼回事?。”說著便看向保安
只見那個一臉壞相的小子,嘴角掛著一絲得意與狡黠,用手指直直地指向了我,同時對著他身旁的人喊道:“爸,就是這傢伙打的我!”聽到這話,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
就在這時,那位被稱為王老闆的男人如同一頭憤怒的雄獅一般,一個箭步就衝到了我的面前。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前黑影一閃,緊接著便是“啪啪”兩聲清脆而響亮的耳光聲響起。這兩巴掌打得又快又狠,力道十足,直接將我打得頭暈目眩、眼冒金星,整個人都踉蹌著向後退去好幾步才勉強站穩腳跟。王老闆開口罵道:你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我捂著臉,眼裡滿是屈辱和不甘,大聲說道:“你憑什麼打人?明明是你兒子先欺負人。”王老闆冷笑一聲:“我兒子會欺負人?你這種窮酸貨編瞎話倒是厲害。擼了擼袖子剛準備再動手
這時,一直在旁邊默默觀察的校長終於站了出來。“王老闆,事情還沒調查清楚,這麼動手不合適吧。”王老闆斜睨了校長一眼,“這學校都是我資助不少才建起來的,你也敢管我?”校長臉色變了變,但仍堅定地說:“不管怎樣,我們得按規矩辦事。”
正在劍拔弩張之時,我的父母匆匆趕到了。他們穿著樸素但乾淨的衣服,眼神裡透著質樸和善良。看到我紅腫的臉,母親心疼地抱住我。父親則平靜地看向王老闆,說:“我們家雖窮,但不會任由別人冤枉孩子。如果真是我們孩子錯了,該怎麼罰我們認,但要是你兒子的錯,今天必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