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影門追蹤
天剛矇矇亮,錦衣衛指揮所的大堂中已是一片忙碌。楊指揮使坐在正中,手指敲打著桌面,聲音低沉:“昨晚抓到的黑衣人,已經死了?”
“是。”沈墨初站在下首,語氣平靜。“他咬碎了毒囊,死前留下了一些線索——九霄天書、影門、以及他口中提到的‘不該動的東西’。”
楊指揮使眉頭緊鎖:“九霄天書……朝廷從未記錄有此物。看樣子,這是江湖與朝堂相互糾葛的案子了。”他冷冷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隨後下令:“從黑衣人留下的線索查起,務必挖出影門的藏匿之處。沈墨初,這件事交給你負責。”
沈墨初應了一聲,隨即帶人離開。然而,他知道,這件案子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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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探:追尋新線索
沈墨初帶著幾名手下回到昨夜抓捕黑衣人的現場。尚書府外的雪地已被清掃乾淨,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沈墨初的目光落在一處隱蔽的牆角,他彎下腰,用手撥開地上的冰雪,露出幾片碎裂的瓦片。
“這些瓦片……像是訊號標記。”他低聲道。
隨從不解地看著他:“訊號?”
沈墨初點點頭,隨後將目光移向尚書府的東南角。那裡的牆上隱約有一道細微的鑿痕,像是人為留下的暗記。
“這是影門的慣用手法。他們的殺手行動時,常在周圍佈置訊號,方便其他同伴撤離或接應。”沈墨初站起身,目光深邃。“黑衣人不是單獨行動,附近一定還有其他影門的人。”
他讓手下分頭搜尋,自己則沿著尚書府的東南角一路追蹤。在一處隱秘的巷子盡頭,他找到了一枚染血的布片。布片上有一絲奇怪的紋路,像是一個隱約的“鳳”字。
“鳳?”沈墨初心頭一震。他曾聽聞,江湖中有一個傳說,影門的殺手分為兩派——“影”和“鳳”。“影”為殺伐之人,負責直接刺殺目標;“鳳”則負責策劃與指揮,地位更高,卻極少露面。
這塊布片,或許是昨夜另一名殺手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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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新的敵人
夜深時,沈墨初獨自來到一座廢棄的茶樓。這裡是錦衣衛的線人提前傳來的情報——昨夜曾有人在此短暫停留,形跡可疑。
茶樓內空無一人,灰塵和蛛網掩蓋了大部分痕跡。沈墨初點亮火折,仔細搜查。他的目光停在一張破舊的桌子上,桌面上隱約刻著幾個字:“天書不可現。”
沈墨初正欲進一步檢視,耳邊忽然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他猛地拔劍轉身,卻見一名女子從暗處緩緩走出。
“沈校尉,倒是警覺。”女子輕輕一笑,面容掩在紗巾後,只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眸。
“你是影門的人?”沈墨初冷冷問道,劍鋒對準對方。
女子微微搖頭:“東廠密探,林清歌。”她的聲音清冷中帶著幾分戲謔,“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和錦衣衛搶案子的。”
“那你想幹什麼?”沈墨初警惕地盯著她。
“合作。”林清歌語氣平靜,“你想查九霄天書,而我奉命調查影門的背後主使。我們的目標一致,合作能讓你少走很多彎路。”
沈墨初冷笑一聲:“東廠的狗也會合作?不怕咬到自己?”
“嘴上留德,沈校尉。”林清歌似笑非笑,“你調查的這些東西,遠比你想象的要危險。沒有我的幫助,你很可能死在影門的刀下。”
沈墨初沉默片刻,最終放下劍:“好,我暫且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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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門的追殺
就在兩人達成暫時的合作時,樓外忽然傳來凌亂的腳步聲。沈墨初警覺地拉著林清歌靠近暗處,透過窗縫向外看去。
一群身著黑衣的殺手正悄無聲息地靠近,每個人手中都握著鋒利的短刃,為首之人臉上戴著一隻奇怪的銀色面具,面具上刻著一個“影”字。
“影門的人。”林清歌低聲道,語氣中透著幾分興奮。“他們真是耐不住性子。”
“你是說,他們是衝著我們來的?”沈墨初挑眉。
“不,他們是衝著你來的。”林清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但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會安全。你說,是不是得先聯手解決了他們?”
沈墨初沒有回答,而是緩緩拔出了腰間的鐵劍。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能不能活著,得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話音未落,殺手已經破門而入。沈墨初反手一劍,將衝在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