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月紅等了一會沒看到朱允熥就尋找了過來。
發現屋裡有動靜她立刻就闖了進來。
當看到那女人正要對朱允熥再下狠手時,立刻衝上去阻止。
不過朱允熥等不到月紅過來,為了自保他只能用手去抓住刀刃。
月紅趕到就看到他的手掌在滴血。
“找死!”
月紅這麼小心翼翼保護朱允熥,結果卻還是讓他受傷了,這讓她很憤怒。
以至於在和女殺手動手時使出了全部力氣。
女殺手一開始還能應付幾招,可很快就敗下陣來。
她試圖逃跑,但月紅怎麼可能讓她得逞,硬生生抓住對方的腳踝將人拽到地上一通猛揍。
女殺手輕功施展不得,實力又不如月紅,在被揍的就剩下一口氣的時候,她連自盡都做不到了。
等她徹底老實了,月紅才拖著人到了朱允熥和朱榑面前。
“怎麼處置?”
朱允熥看向朱榑:“七叔,此人明顯是衝您來的,您覺得她的身份是……”
朱允熥還沒來得及找和海匪有關的證據,刺殺的人就出現了。
這讓他也摸不透殺手到底是海匪的人還是另有其人。
倒不如讓朱榑自己判斷。
朱榑走上前,仔細檢查了一下女殺手,在她手臂上發現了一塊彎月刺青。
“是海匪。”
“這個就是海匪的標記嗎?”
“只是其中一部分,他們的老大叫皓月,但凡有點地位的都會紋上彎月標記,其他還有一些小嘍囉無法判斷身份。”
朱允熥將朱榑似乎對這一切並不感到意外,便問道:“七叔,難道你經常遇到這種情況?”
七叔冷笑:“不然呢?”
他能活到今天可不光只是運氣好。
朱允熥皺眉。
若是如此,那為何朱榑還反對合作?
畢竟若是能夠剷除海匪,那不光是登州和萊州可以免於海匪襲擾,就是青州和朱榑也不用擔心海匪虎視眈眈。
“七叔,既然你的封地也不安全,那些海匪也從未放棄要對付你,那……”
“兩碼事。”
朱榑打斷朱允熥。
“要想合作只有一個途徑,就是得到陛下聖旨,否則免談。”
朱榑說完便起身離開。
“七叔……七叔……”朱允熥喊了幾聲都沒能得到回應。
等他走遠了,朱允熥才嘆了口氣。
“看來你是借兵無望了。”
面對月紅的調侃,朱允熥卻不以為意。
“我不這麼認為。”
“借兵絕對沒有問題,難就難在我要怎麼讓七叔站我這一隊。”
其實朱榑這樣的人還是很好理解的。
他很自負,認為自己十分強大,要不然也不能將青州保護的如此安全。
他一方面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封地,另一方面也有做給朱元璋看的意思。
瞧!
沒他保護的地方一片狼藉,有他保護的地方百姓安居樂業。
這便是差異!
想要讓這樣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心悅誠服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比他更強。
看來對付海匪這事情會成為他唯一拿下朱榑的關鍵。
朱允熥和月紅一起將那女殺手帶回齊王府。
只是人剛到齊王府,這個女殺手就別一枚毒箭給滅了口。
看樣子這齊王府四周才是真正的危機四伏。
但朱榑好像並不在,該幹嘛還幹嘛。
喝酒娛樂真是一點都沒落下。
朱允熥沒辦法,眼下若是不能先請齊王出兵,那他就只能先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他有對抗海匪的能力。
現在他知道這海匪中有一個很強的隊伍,海匪老大就叫皓月。
那麼若是能夠抓住這個皓月,想必一定會讓朱榑心服口服。
……
次日天剛擦黑,餘十就帶著訊息過來了。
“信鴿剛到,這次還得多虧了沈家。想不到沈家雖然被抄家,可這人手全是遍佈整個大明,就光是這無處去不得的信鴿便是幫了我們的大忙。”
朱允熥笑了下。
“是啊,但沈家的這些暗線還是不夠安全,一旦信鴿走漏了訊息或者被有心人給抓了,訊息很快就洩露出去。”
“我們還是得從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