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真是像個坐化的和尚。”月娘嘟囔道。
“難道他就是法海?”喬昭震驚無比道。
“不是,這是法海在螃蟹肚子裡時間久了,想要破身而出而顯的印跡。”李洪熙說完,拉開馬車簾子,向李琪要了一個匕首。
然後李洪熙不是很熟練的準備破開螃蟹身子,可是因為李洪熙也沒吃過螃蟹,所以在路過有叫賣螃蟹的商販那裡購買了一些。
“爺,還是婢子來吧。”月娘輕車熟路的剝開螃蟹,幾人目不轉睛的看著螃蟹身體內部的構造。
“是的,是個和尚!”月娘有些驚訝,隨即趕緊用匕首戳爛那個像似和尚的物體,生怕他逃出來。
“月娘,你這是作甚?”李洪熙皺眉,這個他還準備帶回去吃呢。
“怕,怕他跑出來了。”月娘頓時有些臉紅。
“夫君,快講,快講,法海怎麼會在螃蟹裡面?”喬昭等人已經迫不及待了。
“現在信了吧?”李洪熙輕笑,只有讓她們信,才能好好的講述故事。
才能讓她們不再多愁善感!
哎,為了讓她們有個好心情,李洪熙算是絞盡腦汁了。
白蛇被鎮壓雷鋒塔下二十年後,她的兒子也長大成人,據說白蛇的兒子是文曲星投胎轉世。
也有人說,她的兒子是天庭的文曲星,玉帝點名派下人間審查雷鋒塔塔下的白蛇是否為禍人間的事情原委的。
所以當她的兒子去找法海對質的時候,法海怕了,就四處逃竄,可是總是逃不過文曲星的眼睛。
正當他苦惱的時候,看到了西湖邊上的螃蟹,連忙施展法術,進入了螃蟹的堅硬的外殼內。
可是剛剛進入,螃蟹連忙開始收縮外殼,把法海困入其中。
而白蛇的兒子,這才救出了白蛇和青蛇,隨後白蛇她們看都不看那個書生,就帶著兒子一起去了終南山修行。
而法海卻被永遠的困在了螃蟹的身體內,久而久之,有些螃蟹的外殼就顯像了法海的影子。
若是外表看不出來說明這個螃蟹,還是十分牢固,若是外殼已經顯像,就要趕緊吃了,不然不出多久,法海就要破身而出了。
李洪熙終於講完了,喝了口茶水,看著目瞪口呆的喬昭她們,不由輕笑。
“她們為何不殺了那個負心的書生?”月娘再度說道。
李洪熙震驚無比,這還是他那個從小在自己身邊伺候的月娘嗎?
怎麼動不動就是喊打喊殺?
但是看著喬昭和高婉清也是這般看著自己,李洪熙想了想。
“那書生是朝廷命官,怎麼可以輕易打殺?”李洪熙正色說道。
“就是神仙,也不可以輕易殺戮朝廷命官,除非他有陛下的旨意。”李洪熙看著她們有些質疑,連忙又再次補充道。
結局已經很好了,可是她們竟然還想讓那個書生死?哎,女人有時候心比男人都狠(包括我那前妻。)
天色已經黑了,李洪熙他們也終於來到了京師。
雖然才離開了幾天,但是對於李洪熙來說,已經過去很久很久。
他不知道是,現在彈劾李洪熙奏摺已經堆積如山。
不僅彈劾他,甚至還有李家的那些家臣,也紛紛被彈劾。
反正只要和李洪熙有關的官員幾乎都被彈劾。
御史言官彈劾廉郡王李洪熙,罔顧國法、肆意濫殺之舉,其行暴虐,擅啟殺戒,踐踏生員性命,目無王法。
還有就是“殘害天子門生、學府俊才,實乃斷國家之棟樑,毀社稷之根基”。
說廉郡王囂張跋扈的也有“其於地方之上,囂張跋扈,竟悍然戕害天子親選之士,何其狂悖”。
還有道德上譴責“此等行徑,有違仁政,背於天理人道,草芥人命,兇殘至極”
當然最致命的是說廉郡王有謀逆之心。
廉郡王李洪熙之累累惡行,其罪當誅,其心可誅,朝堂烏煙,社稷蒙塵,皆由此獠而起,臣若不言,愧對君恩,羞見蒼生。
還有呢說廉郡王李洪熙在朝堂之上,其更是囂張跋扈,專擅威福。議事之際,稍有不合他意,便當堂呵斥同僚,視諸臣如螻蟻,全然不顧朝儀法紀。
朝廷諸多機要之位,如,京畿大營,禁軍,御林軍等等,盡被其心腹霸佔。
這些人尸位素餐、阿諛奉承,唯其馬首是瞻,政令不出此賊私邸,國家大事,皆由他暗地操控,以謀個人之權勢私慾,將朝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