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為師只是看了一眼,就是壽數不永,天不假年。
當年為師看到眉頭有霧,定格十六,可是那日在看,他壽數與常人無異,甚至有大貴之像。
為師竟然也有些看不透,還有就是那個孩子,他的命格孤苦,應在八歲。
可是看他面相雖然也是壽數不永,但是其竟有子,不絕其後。
所以,為師斷定,他們身邊有高人為他們改命,為師當機立斷不與他們有過多接觸。”道空說完竟然有些無奈,他這一生很少看錯。
短短一宿連錯幾次,甚至他看了一眼那個貴人,也有壽數不永之徵兆,可是他不敢說。
甚至懷疑自己,也不敢在看李洪熙他們幾人,他必須要回避一二。
而且不出意外寒山寺今日過後,片甲不留,作為出家人只能規避。
就像他師父寒山子說的那般,佛家在未來二十年內,在無頂峰,甚至天下寺廟,將會毀於一旦。
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對與不對,甚至有些後悔,可是因果輪迴,有些事只能規避一時,但是遲早又會來到那一天。
“師父,你說將來我會替您還願。”虛顯又問道。
“嗯,為師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道空手有些顫抖的拿起葫蘆遞給了虛顯,
而虛顯卻伸手穩穩的接了過來,猶如新老交接,子嗣傳承。
虛顯開啟葫蘆的塞子,輕喝一口後,把葫蘆掛在身上繼續劃舟。
唯有一聲嘆息,消失在運河之上。
蘇府知府衙門
短短的一上午功夫,整個蘇府被翻了底朝天,太孫殿下蕭明軒親自下的命令,還有廉郡王李洪熙的照拂。
整個蘇府現在都在圍繞著鬱晉一個人,彷彿他就是整個江州的青天。
權利的味道,讓鬱晉精神飽滿,手下的兩個師爺更是容光煥發。
彷彿是整個蘇府所有的官員都在拍他們幾人的馬屁,這個感覺讓他們飄飄欲仙。
錦衣衛從進到蘇府已經開始忙個不停,一邊抓人,一邊把抄家的銀錢送到知府衙門的庫房。
蔡襄和張孝祥兩人忙了一個早上,不停的登記,同時鬱晉還讓他的師爺劉承德也過來登記。
三人同時登記,而相互之間又不聯絡,到時候對賬也會更加清晰一點。
而另外鬱晉忙著審理叩闕案,另外一個師爺幫忙處理蘇府的貪官汙吏,整理他們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