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軒自然不信北條妃愛的鬼話,目光如刀般射向北條妃愛,就見北條妃愛雙眸如秋水般,正含情脈脈的盯著自己。
有那麼一瞬間,柴軒感覺自己的心肝都顫抖了一下,用後世的話來說,就是觸電了。
他強迫自己不去注視北條妃愛的眼神,冷聲道:“一直以來,我大周對你們倭國都是包容為主,可這次,你們倭國的寇賊,大批出動,聯合襲擊我大周沿海疆域,對我大周沿海府縣,造成了沉重的打擊!”
北條妃愛露出無辜可憐的表情,對柴軒委屈道:“妾身真的不明白殿下為何要找妾身來說這些,妾身就是一個婦道人家,沾了哥哥的光,才在三井商會謀了個差事,在大周這些年,一直以來都是本本分分做生意。
從來沒有幹過一絲一毫傷害我東瀛與大周之間的事情,殿下如今平白無故冤枉妾身,可有想過妾身的感受!”
面對北條妃愛的表演,柴軒頓時啞然了。
這時,北條妃愛的眼中已經噙滿淚水,輕咬著紅唇,一副楚楚可憐之態。
柴軒感覺自己的心臟,又觸電了。
他東宮的妃子、宮女,少說也有五六百,可就是沒有一個,能有眼前這個娘們有韻味。
柴軒第一次感受到了東瀛女人的魅力。
大周祖訓,可是嚴禁皇室娶外族之女為妃,哪怕是留在身邊當個伺候丫鬟也不行。
在一旁的太子太傅汪洋,見柴軒就要被北條妃愛把魂給勾去了,連忙咳嗽幾聲,提醒柴軒注意形象。
柴軒這才收起心神,忍不住感到一陣心悸。
北條妃愛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道:“殿下,那些匪寇與我三井商會無關,倘若殿下要治妾身的罪,就請殿下拿出證據,否則就是憑白汙衊妾身!”
柴軒只覺一肚子的話,竟然都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汪洋見狀,冷哼一聲,道:“北條夫人,休要在這演戲了!誰不知道,你們倭國幕府的背後,就是各大財閥商會在操縱!你們的三井商會、野田商會、芙蓉商會,同氣連枝,互相競爭,共同發展!
沿海的倭寇,如果沒有你們幕府的預設和支援,怎麼可能發展壯大!我大周朝廷,幾次三番要求你們剿滅倭寇,但你們幕府都是搪塞敷衍!
說什麼倭寇已被蕩平,現在活躍的倭寇,都是我大周本土商人搞出來的!
老夫就納悶了,這個細川智、松浦秀,什麼時候成了我大周人?”
北條妃愛在汪洋氣勢洶洶的逼問下,又落了幾滴晶瑩剔透的淚水,我見猶憐道:“太傅真的是冤枉妾身了,雖然各大商會能夠影響幕府的決議,可妾身就是一個生意人,在大周只做生意,向來不摻和政治,如果太傅和殿下找來妾身是興師問罪,那就找錯人了,應該找我東瀛在大周的使節!”
汪洋聞言,吹鬍子瞪眼,很想……呃,這狐媚子,還真是夠誘人的。
北條妃愛抬頭看了眼汪洋,汪洋只覺小腹一陣滾熱,許久不曾有過的感覺,再次升騰而起。
他忽然後悔將北條妃愛找來質問的提議。
這個妖女必須趕走!
不能讓她在太子殿下眼前晃盪,以免傳出什麼不好的緋聞。
汪洋如是想道。
柴軒見在北條妃愛這裡問不出結果,很是氣惱,十分煩躁的揮了揮衣袖,“送北條夫人出宮!”
“妾身告辭!”
北條妃愛款款起身,只是眼含不捨,忽然,她吃痛一聲,幾乎就要癱倒在地。
柴軒見狀,一個箭步竄了上來,一把將北條妃愛攙扶住。
汪洋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傻眼了,心中‘咚咚’作響,感覺要出大麻煩了。
“夫人可是哪裡不舒服?”
柴軒一臉關切的問道。
北條妃愛露出一個委屈表情道:“扭到腳了,殿下不必掛懷,妾身可以走回去的!”
說著,北條妃愛故作柔弱的起身,掙脫柴軒的手腕,朝前又走了幾步,結果自然又吃痛摔倒下去。
柴軒精準無誤的扶住了北條妃愛,生氣道:“傷到了腳,怎得還要逞強,來人,把御醫請來,為夫人療傷!”
“這,這怎麼使得?妾身賤軀,如何能讓御醫診斷!”
北條妃愛拒絕道。
“哼,孤說診得就診得!”
柴軒難得露出王霸之氣,表現得十分強硬。
這一幕瞧得汪洋瞪大了眼睛,他急忙上前道:“殿下,您乃千金之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