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脫掉之後扔到一邊自己洗了一下,躺在床上。
從口袋裡摸出來,藥瓶晃了晃,按照最近這種程度,估計不用一個月,半個月都撐不到。
倒出來一顆扔進嘴裡,那個醫生很快就過來了,給他紮上葡萄糖之後,提醒他一定不要睡著,到點就要拔下來,要不然會回血。
最後又不放心,看了一眼旁邊的夥計,想讓他留在這兒,但是被拒絕了,只能說留一個人在門口,等到時間了敲門問他有沒有拔下來。
等醫生走了之後,剩下的那個夥計就到了門口坐著,紀殊窩在床上感受著身體的變化,拍了一下自己的小腿。
“你鬧夠了沒有?還要在裡邊爬多長時間?”
他這個話說的聲音不算大,要是讓外邊的人聽見他自己跟自己的腿說話,估計只會覺得他是個神經病,精神不太正常。
腿裡邊的動靜停止了一瞬,但是很快又繼續了,看那個樣子就像是不打算跟他說話一樣,只能嘆一口氣。
等到掛水掛的差不多了,那個外面的夥計敲了敲門,問他有沒有拔掉,紀殊回答了之後他就離開了。
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甚至連餓的感覺都感覺不到了,一覺睡過去幾天也不知道。
只是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這邊出門就發現門口蹲了兩個人抓耳撓腮的,看他出來就像是終於鬆了一口氣一樣。
:()盜墓:話說被只麒麟親哭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