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述了他們來到這裡的任務,也說明了前因後果。
但是他好像在努力隱瞞什麼。
可惜,十七哥哪都好,就是話太多,藏不住事情…
金十五死了。
王飭是從十七哥的隻言片語中,大概猜出來的。
那個一直默默練劍,那個乾飯總是第一個衝上前,那個說是要守護大家的人…死了。
王飭看著手中的糖葫蘆,感覺,此刻他是如此的鮮豔。
十五哥死了,不能說和自己有關,但也不能說無關。
他是因為追殺那個刺殺自己的人才死的。
王飭始終沒忘記自己本來的目的,是為了追回曾經的記憶,並手刃自己的仇人,所以才留在金家的。
明明自己只是想學習一點招式傍身,但現在,好像有了不得不待在這裡的羈絆和理由…
“想什麼呢,趕緊吃,這太陽這麼毒,也不怕一會冰糖都化了。”
金十七用佩劍敲了敲王飭的腦袋,王飭有些狐疑的看向十七哥。
不是,糖葫蘆會化嗎?
你是單純想打我吧?
“走啦,我們到地方了。”
這裡是大炎古城最大的酒樓——醉花樓,同時一些大型的拍賣會也會在這裡舉辦。
一進門,耳邊就傳來不斷的嘰嘰喳喳的聲音。
“小二,來盞茶!”
金十七吼了一嗓子,選了個靠近大門的位置坐下。
剛坐下就聽到旁邊的人不斷“小聲”議論些什麼:
“聽說,三天後有個拍賣會哎,裡面居然還有金府的丫鬟!”
酒樓內,一個絡腮鬍男人,拿著酒杯湊在,同一桌的人耳邊好似在小聲說道。
“什麼?金府的丫鬟?這醉花樓怎麼敢的?”
一個書生打扮的男人一臉驚訝,聲音也不由得提高了幾分。
“小點聲!我這也是聽的小道訊息。聽說,聽說而已!”
那絡腮鬍男人說完,目光四處打量,好像生怕被人聽到一樣。
而書生則是餘光瞥了一下旁邊桌子的三人。
不僅如此,這一桌的四人好像都在有意無意的看向剛來的三個人,雖然目光都十分隱晦。
“什麼!竟然敢拍賣我們流珠?他智空世家好大的膽子!”
醉花樓背後的勢力,是智空世家,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他們也不怕咱們金府稟告上去,龍椅上那位動怒?”
金十七眼神中的憤怒不加掩飾,手中的茶都灑出了幾滴。
“要是陛下有收拾他們的意思,早在家主他們死的時候就出手了。更何況,咱們金家,現在就是丟了一個小小的婢女呢。”
金十九拿起茶杯,並沒有喝。
“馬的!”
金十七低聲罵了一句,坐在座位上,看著茶杯中倒映著的自己的臉,好似在生著悶氣。
王飭側頭看了看金十七,又回過頭看了看金十九。
龍椅上的那位?居然還有一個皇朝勢力?自己之前也一直沒聽別人說過。
王飭神色凝重,回過頭看了看周圍,好像…總有人在暗中有意無意打量著他們,
“走了。他們已經告訴了我們想要知道的,沒必要聽下去了。”
金十九放下茶杯,拿起佩劍起身離開。
“什麼意思?你是說他們故意的,什麼沒必要…”
“一會還要回來,現在出去說。”
金十七問個不停,也不管十九弟搭不搭理自己,就一直跟在十九弟身後,一個勁的嘰嘰喳喳。
他們…是故意讓我們聽到的?
王飭想著十九哥的話,若有所思。
自己好像被捲入了什麼旋渦之中,無法脫身,還越陷越深…
“十七哥,你就在街上隨便溜達吧,只要天黑前甩掉身後的尾巴就行,然後試著能不能找到流珠的具體位置。”
走出酒樓不遠後,幾人轉角進了小巷子裡。
金十九用手隱晦的指了指,街道上的有意無意看向他們的幾個人。
“好,那你呢?”
金十七得餘光看了一眼那幾個人,默默把他們的樣子,全都記在了腦海裡。
“我和小二十一會回到酒樓,等到晚上,你找機會,想辦法弄清楚浣碧被關在哪裡後,看看能不能把流珠給救出來。”
金十九說完,把一把鑰匙遞給了金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