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將小公子寄託在火元素殿會安全一些。”
金竹聽完饒有興致的看向赤以簫。
只見赤以簫扶額,眉頭皺得更緊了,“到了嗎?”
禾木低下頭,手指交叉,嘟囔道:“信是五天前傳過來的,我忘了,現在才想起來,算算時間小公子的馬車應該快到了……”
───
姜晏在大殿內等了等了很久,遲遲不見人來,他看向大殿正中央擺放著的高椅,後又看向大門外,很安靜,沒有人的氣息。
他跨過大殿的門檻,順著花瓣飄落的方向走去,穿過走廊向後院走去。
越往後走花瓣越多,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後院周圍是一片茂密的灌木叢,開滿了花草,一棵徑年古樹赫然出現在姜宴眼前,看著大概已經有四百多年歲了。
時間剛好是下午,天空還太亮著,夕陽正對著赤炎花的正方,一片紅霞正映著赤炎花的花瓣,美極了。
姜晏停在赤炎花前,仔細看著。
“我記得曾在明燈城見過赤炎花,只是隱約記得它的瓣尾好像不是黑紅色的,一時竟沒有認出來。”他捏起花瓣,心裡想著。
這棵赤炎花的枝條都乾枯了,雖然說是枯木,但它的葉子卻很茂盛,沒有停止生長,花瓣也沒有乾枯,只是大片大片的落下。
“赤炎花有吸食魔族之人的法力的能力,吸食越多,樹枝越枯,花蕊處便會越黑。”他伸手摸向樹幹。“只是一棵在聖殿中生長的赤炎花怎麼會沾上魔氣?”
姜晏回想起進入火元素殿時並沒有感受到一絲魔氣的存在。
“───”
“太不對勁了,感知不到身上的魔氣有可能,為何連赤炎花上的魔氣也沒有感知到。”
他方才也是想起赤炎花的作用才知道赤炎花上存有魔氣,但卻沒有感知到。
姜晏繞著赤炎樹看了一圈,從樹根開始,樹幹就已經開始枯萎,埋在地下的根莖應該連向著四周的花草。
姜晏環顧四周,“其它的都是些普通的花草。”
奇怪的是四周的花草沒有被赤炎花影響,反而開的更加旺盛。
“哎!什麼人?”
大門外傳來聲響,是兩名侍衛攔著一輛正要進門的馬車。
馬車裝扮豪華典雅,金燦燦的,車窗上帶有金黃色簾子,看不清裡面坐著的人,但金色的車輪格外顯眼。
姜晏見此離開了後院,快步回到了大殿裡。
他剛走到門前就與前來見他的赤以簫撞了個滿懷。
兩人四目相對,姜晏的神情中帶著些許慌張,赤以簫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姜晏後退一步,遲疑的行禮道:“殿下……”
赤以簫上前將他扶起,剛想開口就被趕來的禾木打斷。
“殿下,小公子的馬車到了。”
姜晏望向大門外停放著的馬車。
只見馬車上下來一位身著白色披風的白青發色少年,少年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下馬車時還需要有人攙扶。
扶著少年的黑髮男子面色凝重,右臉處有著一道長長的疤痕,凶神惡煞的。
赤以簫走到馬車前接過少年的手,少年看向赤以簫,面帶笑容輕輕點頭。
少年臉色透著一股不尋常的蒼白,如同久未見陽光的花兒一樣脆弱。
站在大殿門前的姜晏看著赤以簫如此關心此人,好奇起了他的身份。
少年在與赤以簫交談中發現到站在大殿門前的姜宴,因為位置原因,大殿位於高處,在大殿處看向大門是俯瞰的,所以姜晏一頭金髮格外顯眼,他身著白衣站在大殿前,金髮飄長,宛若神明俯瞰眾生。”
兩人隔得很遠,少年起初以為自己看到的是一座雕像,直到看到他飄揚的髮絲才清楚。
“!”
少年看向姜晏站在的位置,半帶輕笑地問赤以簫:“不知站在那裡的是何人,如何稱呼。”他聲音,清冷又溫柔,帶著些許虛弱。
赤以簫扭頭順著少年的目光看去,略微皺眉。
兩人皆仰看著姜宴。
姜晏見兩人皆將目光投向自己,不知所措的行了一禮。
赤以簫點點頭,姜晏轉身剛要走進大殿內,偶然看向教堂的方向,突然,注意到靠在石牆上的金竹,金竹在姜宴看向自己的瞬間也抬眸望向姜宴。
姜晏見他看過來,一愣。
出於禮貌點頭示好,金竹看此唇角勾起一抹笑。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