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傳來女人的撕心裂肺的吼聲,布恩猛地起身,掏槍對準陳弘港,保鏢們也紛紛掏槍。
“陳弘港,你說話不算數!”
陳弘港好像聽見什麼笑話似的,連拍手笑說:“布恩叔,說你蠢,你還真把自己當豬了。”
“晚輩什麼時候說過要放人這話?”
布恩氣的拿槍的手都在抖,食指扣動扳機。
伍瑞一腳踹過去,保鏢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一道殘影過去,接著布恩陷進沙發裡。
伍瑞單腳踩著沙發,槍口對準布恩腦門,保鏢們頓時不敢亂動。
布恩眼睜睜看著螢幕中的血腥,皮肉的溼蠕聲伴隨慘叫在整個包間徘徊,躲在左西身後的女人們都縮著脖子,不約而同發著顫。
最終女人停止慘叫,螢幕那頭的手下說:“老大,好了。”
“把這玩意給他老婆送過去。”陳弘港說完,視線落在桌上的小箱子上,他驀地笑出聲。
布恩看過去,就聽見男人輕飄飄的語氣:“布恩叔,據我所知,你手下的人,沒一個嘗過這玩意吧。”
陳弘港笑的更加燦爛:“自己販賣這些,又不讓手下人吃,這是個什麼道理?”
“來,把這些給布恩叔帶過來的人送去,請他們好好品嚐。”
左西給場內兩個保鏢留了一點出來,其餘的全部拿去給布恩守在大門外的手下。
能被他帶出來隨身跟著的,一般都是親信,這麼多量下去,後果不想而知。
左西出去,他身後的女人們也跟著離開。
包間空曠下來,緊繃感卻還沒消散,兩個保鏢蹲在桌前。
“布恩叔,麻煩下次搞點讓我看得起的事情出來。”陳弘港把手槍扔過去:“當然,如果後果你能承擔的話。”
翌日一早,由於伍瑞跟陳弘港去了度假別墅,今天來研究所接安柏荊的人換了另一個。
安柏荊從研究所出來,副駕駛車窗降落下來,對方不確定要接的人是不是他,試探喚了聲:“安醫生?”
他開車門的手頓住,淡淡“嗯”了聲,隨後轉身坐上後座。
一夜之間,活躍在各個場子中找麻煩的人全部撤回。
聖誕過後的一週,陳弘港總算閒下來,才有時間見蘇軟。
一大早,伍瑞載著陳弘港先去研究所接安柏荊,熟悉的身影從研究所內出來,他今天穿的是件深棕大衣,裡面是黑色高領毛衣,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
之前幾天來接他的是伍瑞的親信,幾天都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但那人還是將過程一五一十全部彙報給了伍瑞。
他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提前把副駕駛窗戶降落,好在後座的港哥沒說什麼。
安柏荊見到開車的人是他,果然來開的是副駕駛門。
港哥坐在靠右邊,以安柏荊過來的視角壓根看不見後座有人,伍瑞沒來由的心情很好。
車子上路,陳弘港突然問了句:“昨晚找女人了?”
安柏荊餘光瞥過去。
伍瑞本能地看向後視鏡,這話明顯是問他的,後座的男人正閉眼養神,唇中的菸頭快要燃盡。
找女人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但伍瑞就是想解釋一下:“什麼都沒做,讓她走了。”
後視鏡中的男人把燃盡的菸頭扔出窗外,重新閉眼,沒人再說話。
伍瑞藉著看右邊後視鏡的動作,看了眼安柏荊,說不上來是個什麼感覺,昨天忙完,晚上就想放鬆一下,也想確定自己是否對女人還有感覺。
如果說之前他正常,那麼最近這段時間,總是想起安柏荊這張臉,伍瑞也開始懷疑自己。
為著這份懷疑,昨晚他讓手下找了個女人,女人剛進門,伍瑞就讓人走了。
那女人很符合他的喜好,微胖,性感,有著讓人血脈噴張的身材,但他就是沒感覺。
蘇軟一大早就在蘇夢之病房等著,治療這段時間,她只要有空,幾乎都會過來。
現在的蘇夢之跟睡著唯一的區別就是叫不醒,上次段知同過來看她,她的手指已經可以動了,雖然輕微,但身體機能以及各項資料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
伍瑞開門,安柏荊經過他進門,消毒水味道湧進鼻腔,男人眼神暗下去。
陳弘港站在門口,順手插兜,含笑看著坐在病床前的蘇軟,女人抬頭衝他笑。
然後蘇軟就見著男人比了個口型:“出來。”
蘇軟起身出來,男人穿的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