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你沒穿衣服的樣子,我也可以拉開。”
窗簾,伍瑞當然不會同意拉開。
到浴室的時候,安柏荊只是把人推在玻璃門後,拿著毛巾看他:“傷口不能沾水,我用毛巾幫你擦擦,將就一下,好了再洗。”
聞言,伍瑞仰頭看他,笑的更加燦爛:“那再好不過了。”
再出來的時候,安柏荊渾身的衣服都被人惡意打溼。
反觀伍瑞,神清氣爽,但細看,就能看清眼底殘留的某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這次出來,伍瑞倒是沒讓安柏荊扶,坐在輪椅上,欣賞溼透的身軀,唇角不懷好意的笑:“衣服都溼了,順便把澡洗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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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柏荊沒打算搭理他,但也確實不能穿著能擠出水的衣服待一晚上。
等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見著那個什麼都要他親力親為的病號,把兩個沙發併攏在一起,甚至連被子都整理好了。
見著安柏荊裹著浴袍出來,伍瑞側頭衝他招手。
安柏荊沒上當,靠著床沿:“我今晚睡酒店。”
“我也去。”伍瑞說的毫不猶豫。
安柏荊嘆氣:“伍瑞,你渾身都是傷,腿也不能亂動,節制一點,暫時什麼都不可以做。”
這麼說,伍瑞就不同意了:“我傷的是腿,不是。”
安柏荊:“不行。”
然後伍瑞就不說話了,操控輪椅到窗邊,拉開窗簾,外面這個時候,正在放煙花。
玻璃上映著伍瑞的臉和他身後裹著浴袍朝他過來的清瘦身影。
伍瑞覆蓋搭在肩膀上的另一個人的手,對上玻璃中的眸子:“小安,我們可以行走在日光下了。”
“嗯。”
“這是我們一起過的第三個年。”伍瑞最終還是把安柏荊拉腿上坐著。
這一次,安柏荊沒有拒絕,他大腿沒傷,倒也沒把重心全部都壓在上面。
煙花登頂,照亮兩個男人的臉龐。
兩人的胸腔都被說不清情愫填滿,誰都無法打擾,誰也闖不進去。
如果說幸福也分等級,那麼此時,伍瑞和安柏荊便已經超越了滿級。
良久,登頂的煙花稀疏起來,安柏荊才問:“段知同是不是沒死?”
伍瑞垂眸:“你怎麼知道?”
“猜的。”能讓蘇軟逃走了還冒著危險給他打電話的人,除了段知同,他想不到別人。
“小安。”伍瑞單手捧著他的臉,讓人直視自己,神情帶著前所未有的嚴肅:“不要再做任何事情。”
:()瘋批蛇夫步步緊逼:是你先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