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斷,左腿骨折,右手骨折,腦部受傷,手心也被韁繩給割裂……嚴重昏迷,急需治療。”
鄭太醫越說就越害怕,畢竟殿下報復的手段太殘忍了。
“嗯。”祁煜軒無所謂地擦乾淨彎刀,吹聲口哨讓烈風回來,把刀插回馬鞍。
見他沒有別的吩咐,鄭太醫趕忙小跑到金輦旁,招呼宮人抬轎。
他得儘快把沈昊帶回去治燒,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鄭德光。”祁煜軒冷聲道。
“啊啊,在!”鄭太醫連忙跪下。
“要是她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太醫署全都得跟著受罰。”他眼神冰冷,一股不容置疑的威脅從臉上顯露無疑。
鄭太醫趕緊磕頭:“小臣...小臣一定會竭盡全力,不讓沈伴讀發生任何意外!”他心裡直打鼓,顯然太子殿下真的想要他的腦袋。
祁煜軒擺了擺手,示意鄭太醫則是跟著金輦走。
他過一會兒再去看看她,畢竟事情還沒解決。
“三哥,馬先生也該找個人看看了,他這樣子撐不了多久。”
祁煜然見馬俊渾身是傷,生怕他會就這麼死了。
“你自己決定吧。”祁煜軒沒有多說,翻身躍上馬背,向著入口的方向疾馳而去。
祁煜然立刻叫人過來,把馬俊走稻草堆上抬下來。
四個人用支架支撐著他那昏迷又重創的身體走了。
“幸好沈兄沒什麼事。”曹玉楓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祁煜然看向曹玉楓:“你快去保護茴妹妹,畢竟賽馬是她提出的,說不定要連累她。”
曹玉楓心頭一緊,趕緊調轉馬頭往回趕。
“曹小姐也只是提議賽馬而已,這種意外怎麼料得到呢?況且馬先生都重傷不醒了,殿下何必發那麼大的火?”魏錦睿滿臉的疑惑不解。
祁煜然微微抿嘴,“這點你就別問了。我三哥的原則向來是,寧可冤枉一萬,不能放過一個!”
等到沈鶯再次睜開眼睛時,夜色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