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兵?哪兒來那麼多奇兵給你用?且不提邊關雲騎,就論神策府與太卜司,都已經嚴重人手不足了。”
“我師傅回來了。”
“哦,那又怎麼了?”符玄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誰?你師傅?她不是已經”
她此前從未收到過有關鏡流的任何訊息,這次啟動窮觀陣也是著重調查的幽囚獄異動。
在她的卜算中,導致整個羅浮毀於一旦的源頭,此時就在幽囚獄當中。
聯合諸多記載史料,很可能是最底部的那個匣子有問題。
傳聞那個匣子當中封印著曾經導致倏忽之亂的始作俑者【豐饒】令使倏忽。
但是真是假,沒人知曉。
現在看來很可能是真的。
“嗯哼~我才跟她分別不久,符卿沒有將我師傅算進來也是情有可原。”景元面露微笑,他所說的奇兵,正是悄悄摸摸回到羅浮的鏡流。
眼下,諸多勢力都還不知道鏡流回到了羅浮。
甚至如果不是東方婠,他現在也同樣不知道鏡流的存在。
幽囚獄異動,正是他為鏡流準備的將功補過之事。
臨時變動的小勢,尚且在接受範圍之內。
“我承認,曾經的雲上五驍每一個都不是等閒之輩。”
“但除你以外,尚存的另外三人都不具備斬殺豐饒令使的水平吧?就算是你,對上倏忽,也難說穩勝。”符玄不覺得豐饒令使會有那麼好殺。
她的卜算不可能出錯。
眼下羅浮當中關押的東西,除了那個匣子,沒有其他東西會導致羅浮毀於一旦。
呼雷?那個步離人還不配。
但問題就是,為什麼好端端的封印會在一日後被開啟?
這其中必有妖人作祟!
景元笑著微微搖頭:“符卿,歷時數百年,以我師傅的天分,又怎麼可能停滯不前?”
鏡流給他的感覺,就像一柄還未出鞘的利刃。
鋒芒內斂,難以察覺。
饒是如此,都讓他產生了一絲危機感。
“何況,這羅浮仙舟,不要也罷。”
“???”符玄呆住了。
這說的還是人話?
“你你!”
符玄血壓飆升,感覺腦子暈乎乎的:“景元,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景元舉起右手,比出一點點的手勢:“不多,就一點點。”
至於究竟瞞著多少,就只有景元自己知道了。
“不過符卿的卜算當真冠絕羅浮,這則訊息十分關鍵,當記上一功。”
“”符玄極力平復躁動的心情,咬著牙一字一句說道:“將軍,你這個壞蛋!”
面對突然結束通話通訊的符玄,景元半躺著嘟嚷一句:“我還準備跟她說說大概的計劃呢,符卿還是太急躁啊,唉”
“誰讓你非要逗逗她的,換我,我也急。”東方滉隨口搭上一句話。
“真的?”
“假的。”
東方滉放下名冊:“行了,搞定。”
“今日之後放心出手就是,不必顧忌。”
“鏡流姐姐,還有什麼地方想去的嗎?”東方婠回頭望向跟在幾人身後的鏡流。
“不必在意我,我跟著你去哪都一樣。”
“那我們去不夜侯歇歇腳怎麼樣?那兒還有說書先生呢。”彥卿提議道。
“動亂之地已經被雲騎封鎖,那邊倒還維持著往常的熱鬧。”
“不夜侯是一家茶館?”東方婠聽到說書先生,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個。
“沒錯,這家店在羅浮的人氣極高,有些飲品還是每日限量的呢。”
待幾人落座,點完飲品後尋了個方桌坐下。
剛落座,彥卿就忍不住開口請教:“東方婠老師,你的御劍術是額外修煉的嗎?”
“噗”東方婠差點把嘴裡的仙人快樂茶噴出來,好在及時捂住了嘴巴。
雲璃一臉震驚地盯著改了稱呼的彥卿,眼神越來越奇怪。
“有什麼不對嗎?修行之路,達者為師。我此前只是不服氣,又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惡霸。”彥卿對於兩人的反應頗為不解。
東方婠扯出紙巾擦拭乾淨:“我們這最多隻能算是同輩的交流而已。”
“好的,東方婠老師。”
“”東方婠見彥卿沒有改口的意思,不再糾結:“我的御劍術確實是另外修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