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就不怕把婠婠寵壞了?”
東方滉沒有否認景元的前半句,回答後半句:“如果婠婠會被寵壞,那早在當初沒跟我出來之前她就會被寵成驕縱蠻橫的天命大小姐。”
“但你什麼時候從婠婠身上看見了諸如驕縱、狂傲之類的這些壞習慣?”
“寵溺,可不等於溺愛。”
“天命還沒到需要一個尚未成年的小女孩兒肩挑大任的窘迫境地。”
“諸多事宜,我們去處理也就夠了。”
景元的心情略微好轉,笑著打趣:“說得好像你成年了一樣。我記得天命那邊是十八歲才正式成年吧?你還沒滿呢。”
“在說這句話之前,你確定你把我當成未成年人看?”
“當然——沒有。”
“那不就得了。”
“謝了。”景元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下的灰塵。
“先別說謝,我之前沒遮蔽懷炎將軍和華元帥。”他是在景元和鏡流的談話結束後才關掉的視覺連結。
“這不挺好?正好省去了一番解釋的功夫。”景元恢復如常,身上又散發出了那股略帶慵懶的氣質。
兩人一起朝著神策府的方向走去。
剛來到別院,就迎來了兩道審視的目光。
當然,不是針對他,而是針對景元。
“事情呢,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元帥怎麼說?是否願意見上我師傅一面?”景元也沒多說,反正懷炎和華全程觀看了下來。
淡然自若地走到座位上坐下。
“待羅浮事畢,我會與她見上一面。”華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羅浮劍首的風采不減當年,但壽瘟禍祖的詛咒帶給仙舟聯盟的教訓...已經太多太多了。將功補過之事,還得再議。”懷炎嘆了口氣。
人有私心,他能理解。
甚至他自己都一樣。
他擔心的是鏡流在關鍵時刻突然失控。
這就相當於個定時炸彈,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炸。
“你們當真覺得諸如魔陰身之類的反噬是源於藥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