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舒俱只是讓她覺得行為有些過於...富家子弟。
那這個女人,就是實打實的讓她感覺到了不舒服。
砂金對她的形容詞並沒有用錯,一個瘋子。
一個渴求鮮血與戰爭的瘋子。
她像是感受到了託帕的視線:“怎麼?安安靜靜睡覺也惹得你不快?”
“並沒有,只是在想這次行動誰主導而已。”
“那自然是我了。”舒俱毫不客氣地一撩頭髮:“應對天命少主這種級別的貴客,我們的態度與行為自然也要足夠上得了檯面。”
“是是是,舒俱大公子,那這次就交給你了。”託帕敷衍的回應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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