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滉能從德麗莎身上感覺到這些情緒。
另外，想確認自己的猜測很簡單，向‘世界’確認一下就好。
‘世界’給予他的回應是——‘是’。
“......”
“是的少主，主教大人早年就有過將你培養成下一任天命主教的想法。但是限制於年齡，所以並沒有跟你說過這件事。”羅伊斯頓稍微一想，也就釋然了。
被少主知道並不意外。
少主的天賦非常人可及。
“不過這件事的決定權還是在你自己手中。”
“這件事我會和姨姥商談的。多學些東西，並沒有壞處。”
“在之後巡遊星海，可不會有在家裡這麼輕鬆。”東方滉可不想在外邊被人坑了還不自知。或者說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
他討厭事情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感覺。
“少主，是因為大小姐嗎？”羅伊斯頓能想到的原因只有這個。
“對我來說，這是一場檢驗自身所學的歷練。”
“而對婠婠來說，這應該是一場快快樂樂的旅行。”
“何況，學習新東西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我明白了，少主。”羅伊斯頓不再多說：“在此之前，我想問問少主，真的做好準備了麼？”
既然這是少主的選擇，那他也不會藏拙。但有些東西，遠比少主現在所能看到的更為骯髒不堪。
“人總是要成長的，不過是我先一步於婠婠而已。”
“但在她成長之前，我會一直站在她的身前。”
“那就讓我們從第一課‘人心’開始吧，每個週末，我會帶少主前往一些地方進行考驗。”
“嗯。”東方滉沒什麼意見。
羅伊斯頓的教學能力早就已經在聖芙蕾雅證明過了，無需質疑。
一人講，一人聽。
時間緩緩流逝。
羅伊斯頓見時間已經來到八點，而少主依舊在消化吸收剛剛講的東西，悄悄退去。
“嗯？”東方滉被香味勾回了神。
“少主還沒吃晚飯吧？時間有些緊，只做了這些。”羅伊斯頓將做好的飯菜放在桌上。
“已經很豐盛了，羅叔。一起吃吧。”
“嗯，等我收拾一下廚房就來。”
東方滉剛想動筷，在半空中頓住：“......”
有些菜式，明明酸甜口或者甜口的口感風味會更好一點，但眼前的三葷兩素，除了旁邊的一碗湯是用來解膩的，其他都是辣味。
“少主，是味道不好嗎？”羅伊斯頓收拾好回來之後見還沒怎麼動不禁問道。
“不，很好吃。”
其實，他不怎麼喜歡吃甜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