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東君身為鎮西侯府的貴公子,身份尊貴如同那高掛天際的驕陽,光芒萬丈,讓人敬畏。
同樣如此的還有百里東君身旁的百里玄然雖然是高手,當然身份卻是鎮西侯府的公子爺,所以二人皆為身份所累,在某些場合下不便輕易展露身手。
此次前來天啟,自然有影子護衛如影隨形,貼身守護。
而鍾飛離憑藉著上次乾東城之戰的蛛絲馬跡,歷經波折終於查明白了,鎮西侯府有這樣一位護衛的身份。
此人在江湖上聲名不顯,仿若一顆被塵封的明珠,然而他的弟弟——殺人王離天。
卻是那令整個江湖都談之色變的恐怖存在,仿若一場噩夢,縈繞在眾人的心頭。
他的名字就像一道魔咒,讓人聞風喪膽,彷彿只要提起他的名字,就能感受到一股死亡的氣息撲面而來。
只是……為何在這關鍵的時刻,他仍未現身?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鍾飛離,讓他感到焦慮和不安。
“看來還未到生死攸關的絕境啊……”鍾飛離輕輕放下手中的筆,那動作仿若放下了千斤重擔,可他微微顫抖的手指卻洩露了他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他微微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那嘆息聲被夜風吹散,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疲憊和無奈,彷彿對這一切感到無能為力。
“這無量劍,果真是世間罕有的絕妙劍法,當真是讓人歎為觀止,不過與之前遇見的西楚劍歌還是略遜一籌!”
白髮仙緩緩收起長劍,那破碎的衣袖在夜風中搖曳,仿若一面破碎的戰旗,無聲地訴說著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讚賞和欽佩,彷彿對王一行的劍法給予了高度的評價。
紫衣侯身形一閃,悄然落在他的身側,手中摺扇輕輕一甩,帶起一陣細微的風聲。
“不要掉以輕心,快點解決,小心學堂的人來了過後,再惹出其他端倪。”
他的聲音輕柔而急促,彷彿在提醒白髮仙要時刻保持警惕,不要被眼前的勝利衝昏了頭腦。
王一行面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而落,砸在腳下的土地上,濺起一朵朵微小的泥花。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顯然未曾料到面前這兩個年輕人的武功竟如此高深莫測,猶如淵渟嶽峙,讓人望而生畏。
方才在真武觀的那場激戰,已讓他損耗了不少真力,如今這一番車輪戰下來,他只覺四肢百骸仿若被抽空了一般,氣力漸漸不支,好似風中殘燭,搖搖欲墜。
他緊咬牙關,腮幫子上的肌肉鼓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與決絕。
“哼,不過是仗著人多罷了,有何可神氣的!如果一打一你們早被道爺,我給打的是七零八落了!”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屑,彷彿對白髮仙和紫衣侯的行為表示強烈的不滿和譴責。
白髮仙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中卻帶著一絲不屑與嘲諷。
“誠然,我們是以多欺少,那又何妨?我本就不是那迂腐的名門正派,我們是什麼人,百里公子應該知道,所以在這裡啊也無意在爭個高下了。”
“我們此番前來,只為帶走百里東君,道長若是明智,便是在陪同我們設下一個誘餌,把百里玄然也給我們抓住,如此一來,大家都能省去不少麻煩,即便不這樣,不阻撓我們抓百里東君也是好的!”
他的語氣冷漠而傲慢,彷彿不把王一行放在眼裡,認為他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對手,根本無法阻擋他們的計劃。
“你們為何對百里東君如此緊盯不放?況且百里玄然是什麼人,我想你們應該也清楚,李先生對他都是畢恭畢敬,你們就不怕滅頂之災嗎?”
王一行眉頭緊鎖,眼中滿是疑惑,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惱怒。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強烈的好奇心和求知慾,迫切地想知道白髮仙和紫衣侯的目的,同時也對他們的行為感到憤怒和不解。
“這就不是道長該過問的事情了。”白髮仙眼神一凜,仿若夜空中劃過的閃電,緊緊握住手中長劍,向前邁出一步,每一步都帶著強大的壓迫感,仿若踏碎了腳下的虛空。
“道長儘管劍術超群,可在我二人的聯手夾擊之下,你又能支撐幾個回合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傲慢,彷彿對自己和紫衣侯的實力充滿了信心,認為王一行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