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蛇二將侍立兩側,那龜將沉穩如山,蛇將靈動狡黠,二者相輔相成,守護著大帝的威嚴。其拔劍而立時,氣勢磅礴,仿若開天闢地的戰神,一劍之下,泰山亦能被削去一角,其威力之強大,讓人膽寒。”
百里東君聽見他說完,並沒有多說什麼就走上前去,眼中滿是欽佩之色,用力拍了拍趙玉甲的肩膀,讚歎道:
“兄弟,沒想到你肚子裡還真有不少墨水!平日裡看你嘻嘻哈哈,沒想到關鍵時刻竟如此靠譜,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葉鼎之雙手抱胸,身姿悠閒卻又透著一種自信,在一旁不緊不慢地補充道:
“並非他學識淵博至此,而是這真武大帝本就是他們所侍奉之神,這對於他來說,就如同自家的事情一般熟悉。若他對此都一無所知,恐怕他師傅定會大發雷霆,將他逐出師門,那他可就真的無顏面對江東父老了。”
趙玉甲依舊面帶謙遜之色,微微點頭,臉上的笑容溫和而謙遜:
“葉兄所言極是,這不過是我從小耳濡目染的東西,實在沒什麼值得誇讚的。在這博大精深的道家文化面前,我不過是一個剛剛入門的學徒罷了。”
尹落霞美目流轉,眼神中透著靈動與聰慧,看向正欲高談闊論的幾人,輕聲說道:
“那我們現在該去往何處?這詩中的線索到底指向何方?我們不能在這裡乾著急,得趕緊行動起來。”
葉鼎之目光閃爍,猶如夜空中的繁星,沉思片刻後說道:“方才聽趙兄所言,我已略知一二。這天啟城中有一座道觀,那道觀歷史悠久,莊嚴肅穆,觀內供奉著一尊九尺高的真武大帝像,想必我們應是前往那裡尋找答案。那尊神像莊嚴肅穆,或許隱藏著我們所需要的關鍵資訊。”
說罷,他將錦囊遞給尹落霞,動作輕柔而紳士。
百里東君昂首挺胸,身姿矯健,率先邁出步伐,那步伐堅定有力,彷彿每一步都踏出了決心:
“既已明瞭,那我們即刻出發!時間緊迫,不容我們有絲毫的耽擱。”
然而,在他們離去不久,街邊的暗處如同一個神秘的黑洞,緩緩走出兩人。
其中一人面色凝重,宛如一塊沉重的鉛石,憂心忡忡地說道:
“有兩位高手在旁協助,即便此刻,他身邊也強者如雲,這些高手個個武藝高強,深不可測,要對付他,怕是難如登天。我們此次的任務,恐怕是荊棘滿途啊。”
就在此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如同鬼魅般傳來:
“急什麼?慌什麼?此次我們只需耐心等待,他們在這過程中定會有所折損。這就像是一場漫長的棋局,我們要等待最佳的時機落子,方能一擊即中。”
兩人渾身一震,彷彿被一道電流擊中,猛地回過頭,只見一個頭戴黑帽之人宛如暗夜幽靈般站在那裡。
“你是何人?”兩人齊聲喝問,聲音中帶著警惕與戒備,猶如兩隻受驚的野獸。
那人微微抬起頭,嘴角掛著一絲冷笑,那冷笑彷彿是冬日裡的寒風,冰冷刺骨:
“我乃魂官鍾飛離!我之名號,來自天外天,雖說在這北離江湖中雖不響亮,但也絕非無名之輩。”
兩人面露驚愕之色,眼睛瞪得大大的,反問道:“你為何會在此處?這地方可不是你該來的,難道你也在打百里東君的主意?”
鍾飛離雙手背在身後,身姿挺拔而傲慢,緩緩說道:
“你們能來,我為何就不能?此次我奉無相使之命,前來帶走百里東君,那無相使的命令,我豈敢不從?若有可能,百里玄然也一併帶走。這兩人對於我們的計劃至關重要,絕不能讓他們逃脫。”
他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又補充道:
“還有,我要告知小姐,無相使對她的宗主位置並無覬覦之心,讓她放心。讓小姐不必為此事擔憂,安心等待我們的好訊息便是。”
白髮仙與紫衣侯對視一眼,那眼神中彷彿有千言萬語在交流。
隨後,他們緩緩摘下偽裝,露出真容。白髮仙一襲白衣勝雪,面容冷峻,冷冷地說:
“實不相瞞,我們此次前來天啟城,並未得到小姐許可,我們也是想為小姐分憂,才貿然行動。”
“不過我們也意在帶走百里東君,至於百里玄然,我們還沒那麼大的膽子去招惹。那百里玄然的威名,我們也是有所耳聞,不敢輕易觸碰那黴頭。”
鍾飛離仰頭大笑,笑聲中帶著幾分得意與張狂,彷彿在嘲笑兩人的後知後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