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方心想你剛從外面回來的, 天黑不黑自己不知道嗎?
婦人又笑著問:“沒出什麼事吧?”
“什麼?”他是有些心虛的。
“你從三點鐘一直睡到現在嗎?”
“嗯。”
“怎麼看上去還是很虛?我本來以為男人30~50歲是最勇猛的時候,沒想到……”她惋惜的搖了搖頭,“我去做飯了,你繼續休息,待會吃完飯你去洗個熱水澡,然後我們接著……”婦人盯著他某處捂臉一笑。
轉身出去了,還順帶關上了房門。
嚴方重新躺回了床上,心裡那個苦啊,誰能理解?
拜託!這樣下去真的會把他榨乾的。
一個小時後,婦人做好了飯菜,喊嚴方吃飯。
他出去的時候,臉色發白,腳步有些虛。一天加起來五次,鐵打的也經受不住啊。
宋雨竹穿的還是那身衣服,坐在桌子前抬頭衝著他微微一笑,清純好看。
嚴方回了一笑,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
宋雨竹剛張了張嘴,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婦人拉起嚴方,“桌子這麼大,擠在一起不難受嗎?去那邊坐去。”她拽著他到另一面坐下。
宋雨竹明顯不太開心了。
端完菜後婦人坐了下來。
“來,吃菜。”
她夾著一塊魚放在了嚴方碗中。
嚴方吃了起來。
宋雨竹往他碗裡夾了幾根青菜,“吃點這個。”
婦人目光落在了女兒臉上,陷入了沉思。
吃完飯後,宋雨竹主動起身去洗碗,婦人笑眯眯的盯著他說:“嚴哥,你中午唱的那首歌挺好聽的,現在唱給我聽唄。”
嚴方一臉為難的笑道:“我頭有點昏,要不還是明天吧。”開什麼玩笑,你女兒還在廚房裡洗碗呢。
“不嘛,就現在。”婦人走過來在嚴方旁邊坐下,拉著他的胳膊撒嬌。
“我頭真的有點暈。”
婦人在他臉上輕輕一吻。
“這樣好點了沒?”
“我頭是真的暈。”
婦人雙手捧著他的臉,對準唇就吻了下去。“現在好點了沒有?”
“我真的……”
婦人笑著將手伸到了他的下……
嚴方整個人一激靈,立馬起身,“我唱,現在就唱。”
婦人鼓掌,“謝謝嚴哥。”
嚴方無奈嘆氣,起身從旁邊椅子上拿起了自己的吉他,坐在椅子上演唱起了情歌。
婦人一雙美目緊緊盯著他,十分滿意。
“哐當!”廚房裡傳來瓷器摔碎的聲音。
嚴方下意識就停下了歌唱。
婦人說:“不要停,繼續啊!”
嚴方伸手指向廚房方向,“你女兒好像把碗打碎了。”
“她笨手笨腳的,經常摔碎碗碟,不用理會,你繼續唱歌。”她滿臉期待的說。
“可……”
“快點嘛。”
嚴方只好繼續唱了起來。
可是一顆心根本就不在這裡了。
“哐當!”又是一聲。
嚴方看向婦人,婦人就好像壓根沒聽到一樣,他繼續唱著。
“哐當!”第三聲了。
完了!女孩明顯就是生氣了。
嚴方硬著頭皮唱完了整首歌。
婦人鼓掌,笑著說:“嚴哥,你唱的太好聽了,可真是個才子。等會晚上我一定要好好獎勵你。”
嚴方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他轉頭朝著廚房看去,心裡頓時就“咯噔!”了一下。
宋雨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門邊了,面無表情望著這邊,手上還提著一把滴著血的菜刀。
婦人皺眉問道:“幹什麼呢?”
“媽媽你殺魚的刀沒洗。”她抬起了胳膊,明晃晃的刀泛著森冷的光芒。
婦人道:“那你就去洗乾淨。”
“媽媽,我明天想吃羊排。”她突然道。
“知道你想吃,今天一早我就去買了。”
“那我現在去剁好?”
“現在太晚了,明天吧。”
“現在才七點多,不晚。”
“隨便你了。”婦人看上去不太耐煩。
“嗯。”女孩深深看了眼嚴方後,轉身又進入了廚房。
婦人對嚴方說:“你坐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