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死死的盯著他。
“是誰指使你對我兒子下蠱的?”
周藥抬頭看向錢母,嘴硬的說:“行有行規,我不能透露金主的名字。”
“是嗎?”錢母冷冷一笑,眼中殺機頓現。
周藥以為他們頂多就是打自己一頓,可沒想到……
錢母,這個房間裡看似最柔弱的女人,居然轉身從桌子抽屜裡拿出了一把水果刀,一步步朝著周藥走了過來。
“知道我是誰吧?”
“知……知道。”
這女人應該只是想嚇唬嚇唬自己吧?一個深宅裡的婦人,怎麼可能真敢對活人下手。
錢母用水果刀對準了周藥的臉,眼神冰冷的道:“說,是誰指使你害我兒子的?”
周藥還是那句話,“行有行規,我不能對你透露金主的名字。”
“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她話落的瞬間,手中的水果刀果斷的朝著周藥的臉劃了過去。
周藥沒有躲,就算是到了這個時候,他也始終認為一個婦人不敢真下手的。
“啊!”下一秒周藥慘叫聲響起。
他捂著鮮血淋漓的臉,驚恐的望著錢母。“你……你……”這女人居然真的對自己下手了,那麼果斷、那麼狠。
錢母唇角掛著一絲笑。
“現在呢?還是不能透露金主的名字?”這一回,她把水果刀放在了周藥的脖子上。
周藥當然有一百種方法對付一個婦人,可身後還有一隻犬妖死死的注視著自己呢。只要他敢輕舉妄動,下場一定會很慘。
一滴冷汗從額頭滴落。
“我說!”行規在自己的命面前什麼都不算。
錢母這才放下了水果刀。
“那就好好的說,仔細的說。”
周藥下意識看了錢天成一眼。
錢天成總覺得這一眼不簡單,裡面包含了不少資訊。他突然有了種不詳的預感。
“是王若琳,王若琳讓我下蠱弄死你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