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斯。
張訓偶爾也會翻閱一些讀者來信,這也算是他日常生活中的調劑之一,但絕大多數信件的封面寫的其實都是致夏洛克·福爾摩斯,這也讓張訓對讀者來信的興趣逐漸降低。
不過每當張訓想到藍星上這本書的原作者之所以寫死福爾摩斯似乎就是因為讀者對書中主角的關注度遠遠超過作者之後,張訓的心又詭異的平靜了下來。
畢竟這並不是他的作品,要是讓他感同身受確實有些難為人了。
而且他的 錢也沒有因此損失一分一毫,所以到後面張訓也就聽之任之了。
不過這件事倒是被一些報社知道了,還特意寫了一篇文章評論這件事,倒是也給倫敦市民的生活增添了一些八卦。
按照倫敦政治經濟學院的畢業規則,杜佑安是要在今年的七月份畢業的。
至於畢業論文他已經早早的就提交給了自己的老師,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他最後會以優秀畢業生的身份離開這所大學。
也許是因為離別將近,六月初,留英學生會便開始頻繁地舉辦起聚會來。
而聚會的主角自然就是這一批畢業的學生,連帶杜佑安一起也不過十幾人而已。
張訓是很捨不得這個朋友的,即使他在這裡也有英國朋友,但他還是覺得跟自己的同胞在一起最為舒心。
最開始的幾場聚會,杜佑安的臉上一直帶著離別的思緒,大家站在一起說話時也總有人受不住躲在一旁抹眼淚。
國內的交通並不發達,還適逢戰亂。
在英國讀書的時候大家還能時常見面,等到回國之後,還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見上一面。
張訓自然也是十分感傷的,他早早的就跟對方留好了地址,約定回國後必須要時常保持聯絡,張訓是再也受不得朋友失聯的痛苦了。
與覺先和伴若的聯絡至今都沒有恢復,張訓已經打定主意,要是回國之前還沒回復,不論花費多少人力物力,他都是一定要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