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流落在外受了刺激,這才不願開口。
於是,柳知意先讓管家將他安排在楚雄隔壁的院子裡,又安排了人好生伺候。
想著等這兩日婚禮辦完後,再慢慢引導他說話。
接下來的兩日,裴雲初又滿身傷痕的出現了兩次,都是在相府門口,同樣的招式,負荊請罪。
柳知意吩咐管家緊閉大門,並告知府上所有人,不管對方怎麼敲門,說了什麼,都不做理會。
他既然愛跪就讓他跪去吧,腿長在他的身上,誰攔得住?
侯夫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快哭死過去,還是勸不住,就站在門口咒罵柳知意。
說自己前途無量的兒子,就是被柳知意這個狐媚子害了。
裴雲初聽後崩潰的大哭,吼道,
“娘,我求你別說了好不好?小意都已經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明日,她就要嫁給別人了,到那時,我就徹底沒機會了。”
“今日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了,您為何還有破壞?”
“當初要不是您死活看不上小意,堅持要她做貴妾,我跟小意怎會走到這一步?”
“娘,你是要我死嗎?”
後院
柳知意正在侍弄藥田,聽到丫鬟眉飛色舞的轉述,只是嘲諷的笑著搖了搖頭。
裴雲初許是忘了,一開始來找她,居高臨下施捨般讓她做妾的,是他自己啊!
見她堅決表示不做妾後,他還生了氣,許久不來太子府,只是最後發現晾著她沒用,這才慌了神,求到自己父母跟前。
但裴父裴母咬住不鬆口,最後,兩方各後退一步,讓柳知意進門做貴妾。
後來,兩人又被裴雲初求著,不情不願親自到太子府提親。
這些都是後期,宋寒川告訴她的。
罷了,過去種種都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