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陰鷙變態,有可能是殺人多了,才陰暗扭曲的。”
這種人不僅不會喜歡馳騁戰場、盡情廝殺,還會非常厭惡暴戾血腥。
“那怎麼辦?要麼,中和一下?”
“有道理。”
《何所懼》
淡立清漣傲四方,
粉顏翠袂舞驕陽。
狂風吹打香猶烈,
敢笑群芳懼雨霜。
這一次,沈凝珠第一個出列,一首七言絕句一氣呵成。
現場再次震驚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這……她還是之前那個大字不識的沈凝珠嗎?“請恕臣女冒犯。臣女想問一下,沈侍妾最近可是請了什麼名師教導?學問漲的當真迅速。”
沈凝珠淡淡笑著瞧對方。
那女子眼裡,分明是在懷疑沈凝珠,卻礙於沈凝珠的不好惹,還有太子殿下還在場,便選擇了委婉的方式表達自己的疑問。
沈凝珠假裝嘆了一口氣道,
“唉,還不是無聊惹的禍。”
“啊?”對方一臉懵逼。
沈凝珠繼續道,“以前,看大家吟詩作畫,彈琴下棋,而我自己卻從不上手,便是上手了,也是一塌糊塗不忍直視。
但其實,這些我都會的,只是我一心想著別的事,沒心情搞那些風雅之事罷了。”
眾人顯然不信。
江清漪突然打趣般開口。
“這話本郡主信,實不相瞞,這些年本郡主雖然隻身在千里之外,但心裡一直記掛著故土,記掛著這裡的人。”
說著,還扭頭,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江玄晏,才羞怯般垂下眉眼。
沈凝珠木著臉抱了抱自己的胳膊。
辣眼睛,肉麻,她感覺兩條胳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江清漪接著道,“從前就聽說,沈侍妾痴愛阿晏,整日圍在他身邊,想來,也確實沒心情做別的事。”
眾人恍然大悟。
江清漪狀似疑惑道,“不過現在,怎麼又拾起這些風雅之事了?”
所有人都看向沈凝珠,包括江玄晏。
沈凝珠不得不承認,這清漪牌子綠茶,勁兒就是大。
兩句話,就讓江玄晏想起,自己被她騷擾的那些噩夢般的歲月。
又暗指她得到後,就不將江玄晏當回事,開始附庸風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