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三年,她過得極好,只有他像個傻子一樣原地踏步,為她擔驚受怕,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她卻另組家庭,逍遙快活。
“那個男人,那兩個孩子,沈凝珠,你怎麼敢?”
哐噹一聲,江玄晏重重一拳砸在身後的門板上,一瞬間,鮮血直流。
沈凝珠身子蕭瑟,精美的狐狸眼猛地瞠大。
“你……你怎麼知道青風和孩子?他們現在在哪?你把他們怎麼了?”
對方眉眼驟然陰冷。
手上陰狠的用力一扯,沈凝珠就被他死死禁錮在懷裡。
“青風?喚的這般親密?當真是情深義重啊!”
“可怎麼辦呢?朕不是啥好人,偏生看不得旁人圓滿,尤其是,看不得你圓滿,沈凝珠,不,小寶,你說,朕該怎麼做呢?”
“他們現在在哪?”
“當然已經在地牢裡,等著你們了,怎麼,要現在去看看嗎?”
男人看著她的眼睛。
漫不經心地勾起唇,在她不敢置信的目光下,冷冷發號施令。
“將這裡給朕拆了,一塊瓦片都不許留下,還有宋寒川和柳知意這兩人,給我掘地三尺也要抓回來。”
“你……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讓你看看,不聽話會是一種什麼樣的下場。”
“沈凝珠,朕以為地牢那次,你該學乖了才是,不想你還是沒明白。那麼今日朕就用事實告訴你,背叛朕的人,只有兩個下場,死,或者生不如死。”
沈凝珠瞳孔猛地張大。
所以那一次,他知道闖入的人是她?
怪不得他後來看向她的眼神,總是複雜難辨,意味深長。
想通這點,沈凝珠嚇得連滾帶爬,立馬跪在男人腳下,不停的磕頭。
“江玄晏,不關他們的事,你要罰就罰我,你要殺就殺我,我你怎麼著都可以,只求你別傷及無辜。”
江玄晏居高臨下的藐視她。
不僅不理會她的服軟,眼底的戾氣反而更加翻湧。
一把抽出侍衛腰間的寶劍,隨手一揮,不遠處,嚇得瑟瑟發抖的婆子一條手臂已經飛了出去。
刺目的鮮紅在空中劃下一道弧度,才落到地面上。
“啊——”
婆子淒厲的慘叫聲震耳欲聾,她整張臉疼的扭曲猙獰,躺在地上不停的來回打滾。
“啊啊啊——好疼,老奴好疼,夫人快救救老奴啊。”
江玄晏劍尖指地,鋒利的刀刃落在青石地板上,發出刺耳“刺啦”聲。
繼續提著劍,緩緩向那婆子走去。
其他三人早就嚇傻了眼,見他還往她們跟前走,直接崩潰,痛哭流涕。絕望的搖著頭,身子不停的向後蜷縮著。
沈凝珠又急又怕,晶瑩的淚珠子啪啪啪掉個不停。
“住手,江玄晏,我要你住手。”
“我聽話,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住手,快住手,嗚嗚嗚。”
男人終於回過頭來。
陰鷙的目光直直凝視沈凝珠,嚇得她立馬屏住呼吸,掉到一半的淚珠子也掛在眼角,將落未落。
看著越發可憐,楚楚動人。
男人薄唇牽起淡淡的弧度,卑劣的笑了。挑起滴著血液的劍尖,抵上她細長的天鵝頸,冰冷的刀刃貼在她溫熱的肌膚上,來回摩挲著。
冰冷的觸感刺激的沈凝珠頭皮發麻,汗毛豎起,渾身上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男人跟沒看見一般,絲毫沒停下的意思。
劍尖緩緩挑起她白皙精緻的下巴,陰鷙冷冽自上方壓了下來。
“沈凝珠,誰給你的膽子逃離朕,嗯?這樣做,你可有想過後果?你說,朕該怎麼懲罰你和你身邊的人才好呢?”
“蒸刑、炮烙、五馬分屍、削做人彘?”
說著自顧自的搖了搖頭。
“太過麻煩,要麼,扒皮抽筋好了,朕記得,小寶愛好美男。
如此痴情那男子,不惜為之生兒育女,想來也是因為對方生了張好看的皮囊吧?”
“既如此,倒也不好浪費了去。”
“來人,將那男人身上的整張皮都給朕剝下來,給小寶做成人皮燈籠,日日掛在小寶床頭,好讓小寶睹物思人。”
“還有那兩個孩……唔……”
男人話還沒說完,沈凝珠就猛的撲到他懷裡,藕臂勾纏住男人的脖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