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元一的話,江言澈冷下眉眼,“你在教本王做事?”
元一迅速單膝下跪,“屬下不敢。”
涼薄的眸子掃了他一眼,語氣聽不出一絲感情,冷道:
“不敢最好,快速去辦。”
“是。”
江言澈淡淡勾唇。有意思,太子私宅竟然藏著那樣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之前竟從未聽說過。
金屋藏嬌?不。
江玄晏此人剛愎自用,為人囂張毒舌,從不屑搞那些小把戲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他若喜歡,必會將人放在明面上,名正言順的寵著捧著。
相反,他若不喜歡,也會毫不猶豫的將人驅逐打殺,絕不讓對方在自己面前蹦躂,給自己添晦氣。
之前聽說有不少投懷送抱的,無一不是被他的冷漠毒舌嚇退。
哦,除了那位京城第一美人,尚書府嫡女沈凝珠,不過那位之所以沒被嚇退,是因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以說是百毒不侵。
臉皮之厚,令人髮指。
最近傳說那位其實是個假千金,生身父母是出身卑微的鄉下人。難怪那般沒皮沒臉,原來是骨子裡下賤。
江言澈目光幽暗,心中不斷猜測著沈凝珠與江玄晏的關係。
不知怎的,腦海裡又回放起女子那副嬌軟的身子,就那麼嚴絲合縫的抵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的畫面。
那般溫暖,那般柔軟,如同雲朵一般,輕盈縹緲,美玉無瑕。
那觸手滑嫩萬分的凝脂雪膚,讓他差點失了理智。
氤氳水霧下,鮮紅的玫瑰花瓣耀眼奪目,水面之上,她胸口那雙白嫩波浪弧度清晰,隱隱可窺探到,水下的峰巒有多麼的高聳入雲。
她那雙形狀極其精美絕倫的眼睛,溼漉漉的、彷彿會說話一般。
看著他時的模樣單純無辜,而又楚楚可憐,一副好欺負極了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上前狠狠蹂躪。
那樣的一雙眼睛,在男人身下哭的時候應該很有趣吧?
江言澈挑了挑眉,細細的品味著。
……
沈凝珠醒後第一時間去了院子,見那人早已沒了蹤跡,這才鬆了一口氣。
府上一點動靜都沒,應該不是被丫鬟下人發現帶走了。所以要麼是他自己走的,要麼是他的同夥找到他帶他走的,總歸走了就好,省的麻煩她了。
沈凝珠心情很好的回了屋子。
一邊哼著歌,一邊慢悠悠的洗漱。就在這時,紙鳶笑眯眯的走了進來。
“小姐這麼早就醒了,怎麼不喚我和紙意來伺候你?”
“昨日不是說好了嗎,準備洗漱用品這種粗活就交代我和紙意就行,您身子金貴,萬不了累著。”
“萬一累病了,殿下怪罪下來,我等可吃不起。哦對了,告訴您個好訊息,您的丫鬟來看你了。”
沈凝珠一愣,丫鬟?
正想著,柳知意就從門檻外跨了過來,低著頭走到她的身邊,對著她屈膝行禮,“奴婢見過小姐。”
沈凝珠大驚,猛地從椅子上起身,又意識到還有外人,就開口遣退了紙鳶,等沒人後,這才急忙大步上前,一把拉住柳知意的手,擔憂道:
“小意,你怎麼來了?是他們抓你來的嗎?還是說那人壓根沒將你送回去?快給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