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珠珠,接下來就要看你了。”
只要狗太子不攪進來深究,這件事就會神不知鬼不覺。
沈凝珠一秒會意,豪爽的拍了拍胸脯。
“包我身上。”
柳知意:“你有辦法了?”
沈凝珠一副你不懂的樣子看向她。問,如何讓一個男人向著你,偏袒你?答,給他甜頭,睡服他。
“等著,待會你姐妹我就去睡了那狗男人。我就不信,他能剛吃完就翻臉。”
反正狗男人雖狗,可長得帥,活又好,她不吃虧。
柳知意:……
你確定想睡就能睡到?
江玄晏此人身份矜貴,又高又帥,卻是個實打實的高嶺之花,沒一點人情味。
如果免費就能得到,確實佔便宜了。
兩人起收拾妥當,靜等江玄晏上門。半刻鐘過去,江一走了進來,對著沈凝珠道,
“沈主子,殿下請你過去一趟。”
沈凝珠老神在在的坐著沒動。
“去不了。你也看到了,我一離開,我的丫鬟身邊就沒人了。萬一某個蛇蠍心腸的人趁我不在,又害她怎麼辦?”
江一想了想。
“那屬下留在這,直至你回來如何?”
沈凝珠還是搖了搖頭。
“這麼大園子,我一個人走在路上,有人要害我怎麼辦?”
江一有些無奈。
只好苦口婆心的告訴沈凝珠,江清漪的人已經被太子殿下找了個理由,昨日圍堵柳知意的侍衛,此時全都受罰躺在床上。
從今往後,再沒人敢輕易對她和她的丫鬟動手。且,太子府四處都是看不見的暗衛,定可保她無恙。
沈凝珠這才大搖大擺的出了廢院,一路來到主院,進了太子書房。
一進來,江玄晏就開門見山。
“清漪郡主中了蛇毒,是你和那丫鬟乾的,對嗎?”
沈凝珠明顯感覺,男人對她的態度比之前更冷了。眼底如同裝滿了細碎的冰碴子一般,不用想,就知道他記恨上昨天之事了。
沈凝珠一顆心反而安穩了下來。
有觸動,才說明她在他心中是有點位置的,這樣後面的事就好辦了。
眼底驀地湧上水霧,表演開始。
“江玄晏,我跟我的丫鬟是非死不可嗎?是不是什麼髒的臭的,只要是不好的,壞的事,就都是我們做的?”
先倒打一耙。
哼,只要她死不承認,他能奈她何?
小意說了,那藥粉一夜時間早就散的差不多了,看江玄晏這樣子,應該也是沒證據,那她還怕啥?
“江玄晏,你若厭了,大可一棄了之,不必如此折辱我和我的丫鬟。”
江玄晏鳳眸沉了沉,淡淡掃了過來,裡面是洞察一切的銳利。
薄靴噠噠的踩在地面上,一步一步走到沈凝珠跟前,唇角勾起嘲諷的弧度。
“沈凝珠,是誰給你的膽子,拿孤當蠢貨對待,嗯?當真以為,你們那點小把戲能瞞得過孤的眼睛?
孤告訴你,這件事根本經不住細查,你確定要孤將證據擺在你的面前嗎?嗯?”
屋裡安靜了下來,兩人誰都沒開口。
沈凝珠明白,以江玄晏的勢力,若一心調查,那處小院可能就要暴露了,她們辛辛苦苦弄到的假身份也就再不能用了。
甚至還能依著那些,猜出她們想做什麼。
到那時,一切就都完了。
這也是她和柳知意一致決定,搞定狗男人的主要原因。
想到這裡,沈凝珠猛地撲進對面男人懷中,死死抱著男人的腰。
男人額角的青筋直跳,眼底更是前所未有的怒氣,狠狠將人扯開,甩了出去。
沈凝珠結結實實摔了個屁股墩,疼的她齜牙咧嘴,倒吸了一口涼氣。
“沈凝珠,你不是嫌孤噁心嗎?現在又是做什麼,誰準你碰孤的?”
“這世上,敢欺騙孤感情的女人,你是第一個。呵~~~讓孤想想,該讓你怎麼死,才能解孤心頭怒火呢?
油煎、炮烙、千刀萬剮、車裂、亦或者是……削做人彘?”
“這雙眼珠子甚美,還敢瞪孤,挖出來泡酒,想來再好不過了。”
沈凝珠:……
身子下意識抖了抖,大夏天的,竟讓她有種如墜冰窖的錯覺。
狗男人,死變態,你殺妻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