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居然是傳說中的靈根!”
看見水靈根,秦真巖等人都是大吃一驚。
他們都知道,靈根這東西,可遇不可求,乃是絕世奇珍!
“真的是水靈根,哥,我不要,太貴重了!你自己留著。”
知道是水靈根後,秦雨沫就算很想要,也沒有要。
老祖說了,全家都得以哥哥為中心。
秦羽化淡淡道:“我的體質,不需要這些外物來增強。我給你,你就吃下去。”
頓了頓,他繼續道。
“我秦家,如果真要出帝境,我希望不止我一個。不然,只是我一人守護秦家,多累啊。我是個懶逼,你要是成帝,有事讓他們找你就行。”
“哥……”
“行了,你要是再廢話,那我給秦家其他天才了,比如秦去病,他的體質,再加上水靈根,絕對有資格入帝境。給你,是因為你是我妹。我這人,就是任人唯親。你確定你不要?那回去給秦去病吧。反正都是自己人。”
“哥!別,我現在就吃。”
水靈根,要是說不想要,那絕對是不可能。
秦雨沫立馬將水靈根吞下了肚子,生怕秦羽化反悔。
吃了之後,她閉目開始調息。
見此一幕,秦羽化這才笑了。
此刻,他轉頭,又看向了樓雨風,開口問道。
“秦真巖和秦可兒,我都給了一件真器,卻沒有給你。你心裡,有沒有不舒服。”
樓雨風咬牙道:“少主,沒有不舒服。”
他的話落,秦真巖指著他的眼,嚷嚷道:“你都紅眼了!還說沒有不舒服。”
“啊?我紅眼了!”
樓雨風有些抓狂,不停擦拭眼角。
“我怎麼這麼感性,我怎麼這麼感性!”
“可惡的淚水!我樓雨風明明是個男兒郎,性格也很堅強,一有情緒波動,卻總是忍不住要紅眼眶。但,秦真巖,你們要明白,是眼淚自己要掉的,不是我讓它掉的。”
秦真巖有些無語:“別裝了,你就是覺得委屈才掉淚的。”
隨後,秦真巖笑了。
“但誰說,男人不能掉淚?控制不住,就不用控制。我們都知道,你的淚水,從來都不是軟弱。”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不就在哭嗎。但那一日,你扛著大刀,邊走邊哭,熱淚盈眶的樣子,真的很爺們。我到現在都忘不了。”
秦真巖拍了拍樓雨風的肩膀。
秦可兒也將手放在樓雨風的肩膀上,微笑著道:“雖然你愛哭,但那一日,的確很爺們。我也忘不了。”
“真的嗎?但就算你們這樣說,我內心也沒有絲毫波動,更沒有感動的眼紅掉淚。絕對沒有,絕對沒有!”
樓雨風一邊說,一邊擦拭眼角的淚滴。
這模樣,惹得秦可兒和秦真巖鬨堂大笑。
就連樓雨風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一邊笑,邊擦眼角的淚水。
一旁,秦羽化有些無語。
他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找錯馬伕了?
今後會成為天下第一馬伕的人,居然是一個動不動就眼紅,非常感性的愛哭鬼。
但,好像,這樣挺有趣的。
至少,氛圍非常和諧。
搖了搖頭,秦羽化再次開口道:“不是我不給你真器,而是你身後的偃月刀,就是你最好的武器。這把刀,應該不普通。只是,你還沒有得到它的認可。”
“我的刀?”
樓雨風的偃月刀,一直都背在身後,幾乎沒有放入過儲物戒指。
從小到大,因為身材瘦弱的原因,他總是被人欺負。
是這把比他還高大的偃月刀,給了他力量。
只有揹著這把刀,他才有反抗的動力。
只有揹著這把刀,他才不會像小時候那麼懦弱。
他還記得,他是在一處荒野發現的這把刀。
當時發現這把偃月刀的時候,刀身鏽跡斑斑。
就算有其他人發現此刀,也不會去撿。
這把刀,似乎是被人遺棄好久好久了。
樓雨風感覺,這把刀就像他的人生,總是被人嫌棄,被人忽略。
所以,他撿起了偃月刀。
哪怕同自己的身軀不成比例,他還是將上面的鏽跡擦拭乾淨,一直使用到了現在。
“嗯,這把刀,絕非凡物。要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