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卻正好能帶來足夠大的壓迫力。
美國佬又發動了一輪反擊,但迎接他們的是第三張卡牌——“自我防衛模組:速射炮”。
沒有堡壘的時候,速射炮就會轉化成六十次強度為“微弱”的連續射擊,濃煙遮蔽了視線,帕貝爾不知道這些射擊能造成多嚴重的傷害,但聽見美國佬的慘叫和驚呼,他猜測效果應該不錯。
無視美國佬發射的導彈,帶著溫和卻猙獰的笑容,帕貝爾控制傀儡走進煙霧,舉著手結算了第四張卡牌“陽光槍”,並滿意地看到它刺穿一名美國佬的胸口。
這些美國佬正在潰逃,但帕貝爾也相信他們看見了他特地做出的動作,透過這種方式,帕貝爾展示自己的憤怒和驕傲,同時也是給美國佬設下的陷阱。
假如他們真的相信他必須依靠卡牌才能攻擊,並以此指定戰略,那這些蠢豬就得大禍臨頭。
下城區很大,而美國佬跑得很快,帕貝爾的泥岩傀儡追不上那些惡狗,但好在他們的外骨骼足夠沉重,而且人數也夠多,機械運轉的噪音為帕貝爾指引了方向。
跨過第七,第五,直到第一大道前,美國佬們突然停止了逃竄,轉而開始射擊,連綿不斷的槍聲讓帕貝爾也楞了一下。
下城區的確有城衛隊,但難以想象那些傢伙會來阻擋甚至攻擊美國佬,而他授命訓練的平民還在第二十大道。
不論是教廷,上城區警備隊還是卡斯提爾家族的軍隊,等帕貝爾趕到戰場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
一個美國佬站在第一大道前,通往上城區的城門已經被炸踏,周圍散落著打扮閃亮的屍體,盔甲上還繪製著複雜的橄欖枝和獅鷲圖案,那是卡斯提爾家族的徽記,此刻已被鮮血淹沒。
看起來他們遭遇了慘敗,美國佬的動作也不出帕貝爾的意料之外,那個看起來像是指揮官的人往前走了兩步,摘下頭盔,對著他大喊:
“(英語)我是帝國第三空降師的指揮官西蒙·布里吉斯,帕貝爾·格蘭森!你被指控威脅帝國安全等罪名,你的同夥已經被制服!”
指揮官布里吉斯佯裝冷漠地宣告:“(英語)放下武器,停止抵抗!帝國會寬恕你和你同夥的生命!”
伴隨著他的話語,另外一些士兵押解著一群已經神志不清,滿臉呆滯的俘虜走到旁邊,逼迫他們跪下,用手裡的電磁槍指向這些人的腦袋。
是卡斯提爾騎士團的殘兵,看著這些美國佬的動作,帕貝爾有些想笑,他不瞭解這些武器的原理,但美國佬也不瞭解魔法和魔力,現在看來,運氣好像站在他的一邊。
他故意緩慢地抬手,嚇得美國佬的指揮官一個哆嗦,他沒有多餘的動作,但他計程車兵卻已經瞭解了他的意圖,有五人扣下扳機,聽見電磁槍激發的聲音,指揮官得意地大喊:
“(英語)還有二十七個!”
他也沒有說多餘的話,又暗中透過智慧終端授意讓一支小隊走向周圍的民居,帕貝爾·格蘭森看起來不是一個很有同情心的人,但那或許只是籌碼不夠。
他們還有不少導彈,也在沿途設定了定時炸藥,但這些東西不能一次性說出來,帕貝爾·格蘭森沒有第一時間發動攻擊,這是個好兆頭,證明他確實是在乎這些人的,或許他正在進行激烈的自我說服。
按照現在的節奏,只要一點一點加碼就可以輕鬆說服帕貝爾·格蘭森,一個人要戰勝自己一次很容易,但不可能連續戰勝自己三次,四次甚至五次。
身後傳來一點騷亂,還有接連不斷的槍聲,指揮官忍不住回頭張望,然後驚恐地發現,沒有一根磁針成功射出槍膛,就好像有一道無形的屏障堵住了槍口一樣。
這也是帕貝爾·格蘭森的妖術?怪不得他的表情那麼——
“(英語)你的人似乎想背叛你,指揮官,我來幫你一把。”
布里吉斯的思維一滯,他驚恐地扭頭,發現他計程車兵突然失去了行動能力,也在同一個瞬間,劇痛從全身傳來,只來得及發出兩聲慘叫,布里吉斯的意識陷入黑暗。
所有視野範圍內的美國佬都以一種不太人道的方式遭到殘殺,就好像他們對芬西平民所做的事情一樣,在帕貝爾的操控下,布里吉斯的頭盔搖搖晃晃地飄到了他的手裡。
用力拍了拍頭盔側面,帕貝爾對著頭盔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英語)早上好,淑女們,紳士們,我是帕貝爾·格蘭瑟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