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事實後,他不再奢望能夠逃離,但這不代表他要束手就擒,帶著譏諷的笑容,阿爾瓦·瑪喬裡憐憫又輕蔑地對米莉亞說:“說吧,說出來他就滿意了。”
“你以為你真有選擇的權力?你以為你真是最強那個!你尊敬的導師早就安排了一切,你只是他的玩具,我今天會死在這裡,你呢?如果有一天你不再願意像狗一樣服從,你還能像今天一樣得到他的關愛——”
“我要解剖他。”
無視了阿爾瓦·瑪喬裡的狂怒,米莉亞對著帕貝爾認真地重複:“我要解剖他。”
特雷希婭帶來個幾個新面孔不清楚解剖的意義,但知情者們大多對這個答案愣了愣,唯獨帕貝爾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平淡地詢問:“確定嗎?”
他確實對米莉亞的決定沒有什麼意見,以阿爾瓦·瑪喬裡的斑斑劣跡,讓他輕易死去根本稱不上一種審判,反而是在懲罰他的受害者。
這聽起來像是拒絕,但米莉亞咬著牙,堅定地說:“是。”
“好,”
帕貝爾從他的披風裡抽出一個又一個小小的布包,裡面各自裝著一些做工精美的手術工具,包括兩個刀柄,一盒刀片,三個止血鉗,一卷縫線和四個縫合針。
這都是卡洛斯主教和蘭德爾送給他的禮物,他對這種富有象徵意義的小東西一直很重視,因此即使他已經不再需要這些工具,也仍然把它們帶在身上,並小心地儲存至今。
當然,在開始之前,他沒有忘記把阿爾瓦·瑪喬裡綁在床上,畢竟以己度人,這傢伙應該不會乖乖躺好,放棄掙扎。
“這是我的工具,是朋友送給我的禮物,所以它們可以暫時借給你用,但要記得還我——至於你們,無論是留下還是離開我都不做干涉,但最好不要發出聲音。”
“準備好了就動手吧,我會當你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