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次數為五次,而你卻總是做七次?”
“那是因為我——”
“夠了!別再說謊了!”拉法耶憤怒地打斷了蘭德爾的話,他的眼中燃燒著紅色的怒焰,這是他和其他大多數謎團都不同的地方——他本身的魔力就很強大,因此沒有受到魔網的影響:
“你可以解釋異常的實驗次數,那麼你的標本呢?安全處已經上報了超過兩百次異常標本處理記錄,而它們無一例外,全都來自於鴉尾蛇高塔,難道你膽敢把這件事推給陛下?”
“我是個殘暴的人!我喜歡虐待動物!”蘭德爾別無他法,只能大聲地反駁,希望以此增添自己的說服力:“難道這也不行嗎?無中生有,強詞奪理!難道就因為我不是精靈,所以我不配跟隨地上之神學習?哪怕我的職務是由地上之神親手任命?”
“陛下救贖了你,給你實現價值的機會,而你卻用背叛作為回報!你怎麼還有顏面坐在這裡說出陛下的名諱!”
拉法耶怒不可遏地站起來,對著蘭德爾大聲咆哮:“難道陛下看不到這兩百次異常報告?難道他真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直到今天你都還在撒謊,但你還是不知收斂,膽大包天,直到昨天你都還在偷雞摸狗,是你辜負了陛下的期望!”
“輕語女士,我懇請您做出裁決,我,拉法耶·火焰之心要以不忠之罪彈劾蘭德爾,他已經背叛了地上之神,必須被立即處死!”
蘭德爾抿了抿嘴,在先前的四次會議中,拉法耶都沒有拿出實驗安全處的報告,但今天不同,這本是地上之神才可以查閱的資料,在他沉睡以後,許可權就移交給了七座高塔的掌管者,其中屬於鴉尾蛇高塔的許可權卻不在他手裡,而被交給了輕語女士,想來這是因為地上之神早就知道了他的小動作。
在地上之神已經沉睡的時代,這些資料或許足以成為鐵證,而拉法耶對他的指控也從前四天的驅逐變成了處死,想必這畜生已經為這一天等待了許久,為此還不吝損害自己的形象,留下四段無理取鬧的會議記錄。
蘭德爾微微顫抖著,看著坐在首席上的艾琳,這是唯一能拯救他的人,不論她是親自宣判,還是把他交給精靈們,他都只有死路一條,那些精靈已經窺覷他的地位許久,絕不會讓他活下來。
幸運的是,在長達五天的會議後,輕語女士小聲說出了她參會以來的第一句話:
“我否決。”
拉法耶愣住了,他看起來有些不可置信:“女士!這——”
“拉法耶!”
卡拉卓爾突然打斷了拉法耶的話,他仰起頭,表情嚴厲地警告:“女士已經做出了決定,你應該尊重,而不是質疑。”
“我當然會尊重女士,但難道我也要尊重蘭德爾?”拉法耶憤怒地反問,他沒有把矛頭指向艾琳,而是看向卡拉卓爾:“他的行為是赤裸的背叛,難道背叛不必付出任何代價?難道——”
“拉法耶,夠了。”
一個熟悉的,虛弱的聲音從首席背後傳出,下一刻,所有精靈都挺直了腰,他們興奮地把視線投向輕語女士的位置,連拉法耶的怒容也變成了微笑,他激動地問:“陛下?”
“是我。”
地上之神拄著他的金鴉杖走出陰影,他看起來就和幾天之前沒什麼不同,艾琳立馬站了起來,於是帕貝爾回到了屬於他的首席,但沒人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卡拉卓爾說得對,你該尊重我的選擇,拉法耶,不論是關於魔網,還是關於蘭德爾。”
拉法耶張了張嘴,但他最後什麼也沒說,只是低下了頭,堅定地回答:“是,我很抱歉,陛下。”
帕貝爾沒有再說什麼,他把視線投向蘭德爾,看著這緊張又窘迫的男人,卻沒有像眾人想象的那樣責問,只是溫和地說:
“你呢,蘭德爾?你的新課題是什麼?即使到了這一刻,你也不願意把它公之於眾嗎?”
蘭德爾抿了抿嘴,他看了地上之神一眼,然後又把目光投向拉法耶·火焰之心,毫不掩飾他眼中的憤怒和仇恨,咬牙切齒地說:
“靈魂散遺能量場的淺層連線。”
帕貝爾放下手杖,微笑著鼓掌:“一個新名詞,這很好,它本該出現在一場公開授課上,如果你早些告訴我們,就不會有今天發生的事,現在告訴我們,蘭德爾,你的研究能做什麼,又進行到了哪一步。”
“簡單來說,它可以讓人重新獲得肢體,但目前的實驗還不完善,”
蘭德爾的目光死死釘在拉法耶身上,一刻也不曾移開,他的實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