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這個狠心。
張良看向林瑾,冷笑一聲,“狠心?我跟她相識嗎?”
“如今,我與她只是過客而已,如同千千萬萬的人一樣,擦肩而過,不會在對方的世界裡留下絲毫的痕跡。”
“當斷則斷,若是不斷,反受其亂。如果有了更多的交際,則會有更多的記憶,到時候就有更多的瓜葛,想要斬斷,那才叫狠心。”
“如今,我們只是過客,僅此而已!”
“莫不是,你以為以前沒人這樣追求過我?若我為每個喜歡我的女子停留,我又該當如何自處?我還是我嗎?”
“若我喜歡某位女子,那是我喜歡。若是每個喜歡我的人,我都要有所付出,那豈不是……”
“那叫中央空調!”趙驚鴻道。
“嗯?”張良疑惑地看向趙驚鴻。
他覺得趙驚鴻總會說出一些新詞兒來,他都聽不懂。
“就如同冬日陽光一樣,普照在每個人身上,但是每個人又不能擁有,妥妥的渣男!子房你做的不錯,我挺你!”趙驚鴻笑道。
張良笑著點頭,覺得不愧是趙先生,真乃他的知己也。
林瑾則罵罵咧咧地走了,“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以前有很多女人這樣對你嗎?我可不信!我就沒遇見過……”
扶蘇看林瑾這副模樣,不由得問道:“三弟,怎麼了?”
“我沒事!”林瑾擺手,但依舊滿臉鬱悶,低聲嘀咕道:“我就是想一個人靜靜。”
他們繼續行走,沒多久,一匹馬飛馳而來。
魯轍見狀,立即招呼手下警惕戒備。
他們手中一個個拿著斧頭鐮刀,雖然樸素,但不能小覷其殺傷力。
那人高聲呼喊,“張良先生,請等等!”
眾人見狀,紛紛看向張良。
張良也是一陣蹙眉。
那人來到近前,翻身下馬,跑到張良跟前,從懷中掏出一縷髮絲,遞給張良,道:“先生,這是我家小姐讓我送給您的,說是以發寄相思,讓先生莫要忘了我家小姐。”
張良接過頭髮,整個人都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