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顧星寒帶著桑餘到了一傢俬房菜。古色古香的院落裡,桑餘面對色香味俱全的菜,搓搓手,口水在不停吞嚥著。
&esp;&esp;顧星寒把燙過開水的碗筷放到她面前後,先給她夾了一塊魚肉到碗裡。“多吃點,中午就光顧著玩你,忘了給你做飯了。”
&esp;&esp;帶著戲謔語氣的話語,讓桑餘撇撇嘴。他已經恢復常態了,下午的事就像沒發生過一樣。
&esp;&esp;“生氣了?”看桑餘不說話,顧星寒用筷子敲了兩下她的頭。
&esp;&esp;“沒有。”一個過於刻意的甜美微笑堆在桑餘臉上,她彎彎的眼睛,讓顧星寒看著鬧心。
&esp;&esp;“快吃吧,一會兒帶你去山上逛逛。”
&esp;&esp;如果不是顧星寒,桑餘還不知道郊外有這樣的地方存在。當車停在山頂的時候,一路在和他賭氣的桑餘,被眼前的景色驚呆了。俯瞰城市夜景,燈火輝煌中讓她忘了和顧星寒的不愉快。
&esp;&esp;“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哥哥,你怎麼找到的?和女朋友嗎?”
&esp;&esp;“嗯?呃……”顧星寒把桑餘扯到懷裡,手捏著她的後腦勺,把看向自己的那張好奇的臉,強行扭到前面。
&esp;&esp;外面的風有些大,兩人站了一會,顧星寒拉著桑餘回到車裡。他把身體有些發抖的女孩摟緊,調大暖風,開啟了天窗的擋板。
&esp;&esp;“哇,星星!”遠離市區,沒有了光汙染,山裡的星空格外震撼。桑餘興奮地給顧星寒指著她認識的星座。
&esp;&esp;“你怎麼對這些這麼瞭解?”顧星寒好奇地問她。
&esp;&esp;“一個人在家沒事的時候,晚上會看星星。而且……小時候我總想,我和爸爸媽媽在同一片星空下,就像他們在我身邊一樣……”桑餘吸了吸鼻子,顧星寒抽了張紙巾放到她手中。
&esp;&esp;“等你考完試,想看星星的時候,可以叫我。”
&esp;&esp;“哥哥,你也喜歡看星星?”桑餘的傷感情緒被衝散,她驚喜地看著顧星寒。
&esp;&esp;“喜歡,我小時候也總看星星。”璀璨星河下被撕碎的書和砸爛的望遠鏡,在顧星寒腦海中浮現,他的下顎微微繃緊,抓著桑餘的手,無意識地收緊。直到桑餘因為太過疼痛而小聲吸氣,顧星寒才回過神。“對不起,抓疼了嗎?”他開啟車頂的燈,把桑餘的手腕放到燈下仔細檢視。
&esp;&esp;“哥哥……”
&esp;&esp;“桑桑,下午的事,我越界了,以後不會再犯這樣的錯。我不是什麼好人,你不要在我身上花太多感情。等你上大學了,會遇到很有優秀的人。桑桑,你值得更好的人。”顧星寒及時打斷她,在看到她的手腕沒有什麼事後,把燈關了。他身體向後靠,沒有再主動抱桑餘。
&esp;&esp;“你又趕我走……”
&esp;&esp;“我沒有,答應你的事,我會做到。在你考試前,只要你想,可以一直和我住在一起。不哭了,你幫幫我好不好?我要憋死了。”
&esp;&esp;“啊?”
&esp;&esp;桑餘的手被拉到他的兩腿之間,堅硬的下體讓她的臉又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