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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桑桑。”
&esp;&esp;顧星寒把走路姿勢有些怪異的桑餘叫住。修長的手指隨意揉了一下懷裡不停啜泣的女孩，“稍等我一下，馬上回來。”溫柔的聲音讓緊扣在腰間的手終於鬆開，顧星寒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不耐煩地撇了撇嘴，然後快步走到桑餘身邊，拉著她來到安靜的走廊。
&esp;&esp;聲控燈在門關上的那一刻亮起來，刺眼的燈光照得桑餘眯起了眼睛。顧星寒把她輕扯入懷裡，手指扣在桑餘腦後，讓她的臉緊貼在他的懷裡。“我送你下樓。”
&esp;&esp;“不用，她……還在等著你，爸爸……”桑餘故意加重了“她”這個字，而最後的兩個字，她知道顧星寒不喜歡，所以每次叫得聲音很小，只是為了滿足她自己內心的需要。
&esp;&esp;果然，正在親吻桑餘頭頂的人，在聽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身體頓了一秒。但鑑於女孩實在太乖，尤其和此時在房間裡等著他安撫的那個粘人精比起來，桑餘懂事的讓顧星寒心疼，他沒再和她計較。
&esp;&esp;顧星寒輕笑了一聲，不顧在他掌中和他暗中較勁的小手，執意拉著桑餘走進了電梯。
&esp;&esp;“不喜歡和別的小狗狗一起來服侍……我？”桑餘不喜歡“主人”這個稱呼，而顧星寒又不喜歡她用“爸爸”這個詞叫他，所以在床下，他有時候會無視了桑餘的需求執意用“主人”。但今天，情況有些特殊，他選擇了折中。
&esp;&esp;“爸爸喜歡的話，小狗狗就喜歡。”
&esp;&esp;“我還喜歡你叫我主人呢。”顧星寒捏著桑餘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但她的眼睛迅速挪開，嘴抿成一條直線。
&esp;&esp;“好了，看你今天這麼乖，這次就寵著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拗不過她，顧星寒眼中裝出的生氣神情，一秒破功。兩人的臉離得很近，他的鼻尖碰了碰桑餘冰涼的鼻頭，薄唇輕點了一下她的紅唇，舌頭掃過嘴唇下那排若隱若現的牙印。顧星寒知道，這是她剛剛為了忍著疼不叫出聲咬出來的。“剛剛有幾下沒收住力，桑桑回去記得塗藥膏。”
&esp;&esp;“謝謝爸爸……但爸爸喜歡的話……下次還可以這樣打小狗……小狗受得了的……”
&esp;&esp;“真乖。”顧星寒滿意地輕柔了一下桑餘的頭頂。
&esp;&esp;“爸爸……下週還可以找你嗎？”在等車的時候，桑餘忐忑地問顧星寒。
&esp;&esp;“桑桑，你現在的任務是好好讀書。”
&esp;&esp;“哦……”
&esp;&esp;看她情緒有些低落，顧星寒把她的頭重新按到懷裡，低聲在她耳邊解釋，“桑桑，我和你說過，我更喜歡的是大圈。”看她突然把頭抬起來想要說什麼，顧星寒及時把手指按在她的嘴上，不讓她插話。“不行，你現在年齡太小，先好好讀書。嗯？能聽主人的話嗎？”
&esp;&esp;桑餘點點頭，用力吸了吸顧星寒身上清冷的氣息。眼角那顆馬上要滑落的淚珠，在路燈的照射下反射著亮光。顧星寒輕嘆一口氣，指腹碾過她的臉頰，順帶把那顆淚珠帶走。“乖，還有一年你就上大學了。到時候如果對這些還感興趣，再來找我，嗯？”
&esp;&esp;“到時候你會不會不要小狗狗了？”
&esp;&esp;“不會。小狗狗這麼乖，主人很喜歡你。”
&esp;&esp;桑餘總覺得今天晚上的網約車到的太快了，她扭頭看著顧星寒漸漸消失在夜色中，強忍的淚水終於控制不住。她不顧司機異樣的眼光，大顆大顆淚珠順著臉頰滑落。
&esp;&esp;桑餘的父母一直忙於生意，對她的照顧僅限於給足夠多的錢。青春期的女孩偶然發現自己很喜歡被人管教、控制、懲罰的感覺，而和顧星寒的相遇是在那個充斥著各色人群的論壇。
&esp;&esp;顧星寒不同於那些不停管桑餘要照片或者影片聊天的猥瑣男，他禮貌剋制。第一次的聊天，他給她看了他的收藏，而那隻骨節分明、修長乾淨的手，比那些形狀各異的拍子更吸引桑餘。兩人很快約定了見面地點--鬧市區的咖啡廳。
&esp;&esp;顧星寒的意思是，桑餘可以先遠遠觀察他，如果覺得不喜歡，就不見面。而桑餘第一眼見到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