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真是乖狗狗。”釋放後的男人，聲音是慵懶的。他的腳尖踩著桑餘的頭頂，讓她的臉在地板上貼得更緊。按著她的頭反覆摩擦了一會兒，顧星寒才把腳從她的頭上拿開。沒有得到指示的桑餘，依舊是臉緊貼著地板。只是有了活動空間的頭，開始跟隨顧星寒的身體移動。她用餘光看著男人越走越遠，心裡反覆回味著剛剛的每一個瞬間。
&esp;&esp;“桑桑，起來休息一下吧。”稱呼的變化，讓桑餘知道調教暫時中止，她最喜歡的愛撫要到了。可是顧星寒笑著用一根手指推開了想往他身邊湊的桑餘，一杯溫水放到她的手中，“喝點水，先去洗澡。洗乾淨自己，才可以抱。”
&esp;&esp;“哦……謝謝爸爸……”剛剛流失了過多液體的桑餘，大口喝完水杯，猶豫一下沒有站起來，依舊是跪爬著，跟著顧星寒到了花灑下。
&esp;&esp;顧星寒盯著腿邊乖乖跪好的女孩看了幾秒，揚揚眉。既然她願意跪，他也就欣然接受。這樣主動地討好，他很是受用。顧星寒揉了揉桑餘的頭頂，把花灑中的溫度調熱了一些。
&esp;&esp;當看著越來越多的水透過身體流到桑餘身上的時候，顧星寒嘴角劃過一抹壞笑。他半蹲在桑餘面前，先把她摟到懷裡，手不停拍著微微顫抖的身體。“桑桑剛剛表現的很好，主人很滿意。”
&esp;&esp;“小狗狗，”聽到稱呼變了，桑餘身體馬上緊繃，在顧星寒的懷裡調整好跪姿，雙手放在腿上，專心聽男人的指示。
&esp;&esp;“真是乖狗狗。”顧星寒用手幫她遮擋住不停沖刷著桑餘眼睛的水流，然後說，“小狗狗願不願意用主人的洗澡水洗身體？”
&esp;&esp;“願意的，爸爸。”
&esp;&esp;“叫主人。”顧星寒眼神一沉，語氣變冷了許多。
&esp;&esp;桑餘又重新說了一遍，“願意的，主人……”最後兩個字聲音很小。她的頭低了下去，帶著些許怨氣的眼神瞟向別處。
&esp;&esp;“大點聲！”顧星寒把遮擋在桑餘頭頂的手拿走，水流突然地衝刷，讓她睜不開眼。下巴上的壓力，強行讓桑餘抬頭，她透過水流，眯著眼睛，委屈地盯著顧星寒。
&esp;&esp;“說！”不容置疑地聲音伴隨著水聲在衛生間裡迴盪，桑餘剛吸了一下鼻子，結果被嗆到了。但顧星寒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她痛苦地在依然不停流到口鼻中的水流裡抖動身體，越來越強的溺水感產生。
&esp;&esp;“主人……”桑餘啜泣著大聲說。
&esp;&esp;“再叫！”顧星寒依然不滿意，讓鼻涕眼淚已經糊滿臉頰的桑餘，叫了十多遍後，才關上花灑。
&esp;&esp;終於呼吸到空氣的女孩，大口喘著氣。委屈感湧上，在她用手背不停擦著溢位的眼淚和鼻涕的時候，顧星寒溫柔地把她抱起來。在墊了兩層厚厚浴巾的洗手池邊，顧星寒有些無奈地給坐在水池上，不停想往他懷裡蹭的女孩擦臉。
&esp;&esp;“桑桑，乖，先擦乾淨才可以抱。”他抓住那隻髒兮兮的臉，仔細把鼻涕擦乾淨後，才把女孩的頭重新按到胸前。“以後不許再叫爸爸了，只可以叫主人，聽懂沒，桑桑？”
&esp;&esp;“還可以再見到你？”虛弱的女孩身體突然動了動，但想要抬起的頭，被顧星寒固定住，他的手鉗住她的後腦勺，下巴搭在桑餘的頭頂。“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今天和明天，只許叫主人。”
&esp;&esp;（我也沒想到節奏這麼慢，那就跟著感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