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抬頭看顧星寒。突然轉移的話題，讓她有點懵。
&esp;&esp;“那本好多題目不適合你。”看她不說話，顧星寒繼續說。
&esp;&esp;“這段時間，你給我的題，好多我都不會……”
&esp;&esp;“不會你可以問我，沒必要浪費時間做那個練習冊。那裡面的題偏向競賽，對你的考試用處不大。”
&esp;&esp;“我……”
&esp;&esp;“不想問我？”顧星寒看她欲言又止，猜出桑餘的想法。果然，她把頭埋到他胸前不說話。
&esp;&esp;“桑桑，以後你想什麼時候去我房間睡覺都可以，只是我們不再發生關係了，可以嗎？”
&esp;&esp;“嗯？”桑餘猛地抬頭，她不知道這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她喜歡抱著顧星寒睡覺，但也捨不得他打她屁股的感覺。
&esp;&esp;“今天這事之後，你還想和我發生關係？”顧星寒苦笑兩聲，低頭看著桑餘。月光下她滿臉委屈，掛著晶瑩淚珠的睫毛在不停顫抖。
&esp;&esp;“說不出口的話，可以發資訊，或者寫紙條給我。但是桑桑，有一點你要清楚，我沒打算因為誰，改變我的生活方式，即便是你。所以想走或者想留，你自己決定。走的話你也不用擔心學校那邊，家長會我可以繼續幫你開，其他需要我幫忙的，都可以找我。至於數學題，你儘管來問我，我不會嫌你煩。今後，我的房間對你一直開放。我知道你喜歡抱著我睡覺，以後只要你想，我都可以抱著你睡覺。我回來也會第一時間洗澡，不再讓你聞到別人的味道。好了，你早點睡，我還有工作要處理。”說完顧星寒在桑餘額頭上輕吻一下就準備離開，但桑餘拉住他的胳膊。
&esp;&esp;顧星寒耐心等著她說，桑餘糾結了一會兒，憋出幾個字，“那……打屁股……”
&esp;&esp;顧星寒被逗笑了，他捏著桑餘發燙的臉，“是想讓我時不時打你屁股？那天那樣喜歡嗎？”
&esp;&esp;“喜歡……”
&esp;&esp;“那你休息時候，抽時間可以玩幾次。你還要走嗎？”
&esp;&esp;“不走。”
&esp;&esp;“不走的話，你該叫我什麼？今天一晚上你都沒叫過我。”
&esp;&esp;“哥哥？”
&esp;&esp;“嗯，乖桑桑，睡覺吧。”
&esp;&esp;當雪花在月色下緩緩落下的時候，顧星寒揉著有些脹的眼睛，關上電腦。他站在窗邊看著世界被白色覆蓋，頭腦裡不停閃現剛剛桑餘委屈的表情。還有他在等桑餘轉身時候的忐忑心情，顧星寒自嘲地笑笑，他竟然有一天也會被女人絆住心緒。
&esp;&esp;雪花反射著月光，窗外比平時亮了很多。顧星寒來到自己的臥室，看到床邊躺著的身影，嘴邊流出一抹笑意。他迅速脫了衣服，小心坐到床邊。但即便他動作再輕，桑餘還是在他躺下的那一刻，貼到了他的身上。
&esp;&esp;應該是做了什麼噩夢，桑餘不停哼唧，小聲啜泣，顧星寒把手放到她的後背輕輕拍著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