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小朋友。”
&esp;&esp;“顧老師，你碗裡的醬料看起來好好吃，可以給我嘗一下嗎？”女生把擦完的紙巾扔到一邊，指著顧星寒的碗問。略顯天真的語氣，讓桑餘猛地抬頭，她張張嘴，最終什麼都沒說，夾了一片肉放到自己碗裡。
&esp;&esp;“我幫你調一個。”顧星寒用手擋了一下自己的碗，起身走去小料臺。他再回來的時候，手裡拿了兩碗料汁和一小碟糖蒜。
&esp;&esp;糖蒜放到了桑餘手邊，但她的表情剛好轉一點，那個問小料的女生又來問桑餘，可不可以給她分一些。桑餘撇撇嘴，整碗放到她面前。
&esp;&esp;“你不吃了嗎，小朋友？”
&esp;&esp;“不吃了，吃飽了。”桑餘面無表情坐下，拿出手機低頭擺弄起來。
&esp;&esp;“桑桑，酸奶。”直到顧星寒點了一份酸奶給她，桑餘面無表情的臉上才露出一些笑容，但很快又被那個女生打破。桑餘不懂，她怎麼那麼愛學人。女生看到酸奶後，眨眨眼問顧星寒，她可不可以也來一份，顧星寒欣然同意。
&esp;&esp;臨走時候，兩個女生還一臉崇拜地問顧星寒小料是怎麼調的，她們以後都這麼吃。
&esp;&esp;路上，桑餘被顧星寒牽著手，但她的心比周圍的氣溫還冷。兩人一路無話到了顧星寒家，今天晚上桑餘父母不在家，她期待了好久的美好夜晚，被剛剛的插曲打亂。
&esp;&esp;顧星寒第二天要回去看爸爸，所以一到家他便開始收拾行李。雖然待不了幾天，但冬天的衣服比較多，迭了一會兒才整理完。
&esp;&esp;“桑餘，你打算這一晚都和我拉著臉？”收拾完行李箱的顧星寒，兩手抱在胸前，背靠著門框，看著在客廳呆呆坐著的桑餘。她兩隻手攪在一起，發白的指尖像是在訴說心中的怨氣。聽到顧星寒叫她，桑餘心裡更不舒服了，他很少叫她名字。
&esp;&esp;“沒有……”她小聲嘟囔了一句，餘光撇向顧星寒。看他衝她勾勾手指，桑餘猶豫一下，走到他身邊。
&esp;&esp;“生氣了？”在桑餘離他還有幾步遠，顧星寒就把她拽到身邊，重心不穩的桑餘栽到顧星寒懷裡。
&esp;&esp;他順勢把桑餘頂在門上，好幾天沒見她，顧星寒有些急切地吻上她的軟唇。發現她一直緊閉嘴唇，不讓他的舌頭進去，顧星寒輕笑一聲，粗暴地拉開她的衣角，還有些涼的手指覆蓋在溫暖的乳肉上。用力揉了幾下，桑餘因為疼痛而張開嘴，顧星寒的舌頭順利進入她的口中。
&esp;&esp;兩條軟舌暗中較勁了幾下，桑餘很快便敗下陣。她的舌頭被顧星寒帶入自己口中用力吮吸了幾下後，他咬了一下，鐵鏽味在口中散開。
&esp;&esp;桑餘小聲哼了一聲，放在顧星寒腰間的手指用力按了幾下。而那隻一直揉捏胸前軟肉的手，把兩隻乳肉從內衣中拽出。兩個凸起的乳頭被捏在一起，他的指尖陷在軟肉中，揪長乳頭快速轉動起來。
&esp;&esp;桑餘身體徹底軟下來，顧星寒扶住她的腰，下體頂在她的兩腿之間摩擦。當桑餘覺得要窒息的時候，顧星寒鬆開口，兩人大口吸著空氣。“要繼續還是送你回家？”顧星寒的聲音沒帶任何溫度。
&esp;&esp;一聽要回家，桑餘的眼淚再也抑制不住。她咬著下嘴唇，抬頭看向顧星寒，眼淚順著眼角不停下落。她的乳頭還被他捏在指尖不停刺激。
&esp;&esp;“桑桑，她們就是我的學生，我和學生一直就是這樣相處。我記得我們前段時間已經說明白了，我不想因為誰，去改變我的生活方式，即便是你。”
&esp;&esp;“我知道……我錯了……”桑餘低下頭，雖然很委屈，但她覺得顧星寒說的好像也沒問題。
&esp;&esp;“所以，你是要繼續還是回家？或者我們各睡各的，我都尊重你。”顧星寒鬆開桑餘的乳肉，幫她把衣服穿好，人也後退了半步。
&esp;&esp;“繼續……”桑餘沒看他，聲音很小，但吐字很清楚。
&esp;&esp;“要溫柔的還是……”
&esp;&esp;“暴力的……就像第一次那樣……”眼中的淚水沒停，但桑餘再抬頭的時候，紅腫的眼睛裡帶著倔強的光。
&esp;&esp;“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