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猛地襲來,讓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身體瞬間像觸電般縮了回來。
這滑稽的一幕恰好被一旁的陳叔看到,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小少爺呀,您是不是把時間給忘了?如今可是十二月份啦,天氣冷得很呢!您就穿這麼點兒衣服出門,不被凍成冰棒兒才怪喲!”
說罷,陳叔還特意瞅了瞅晏清那裸露在外的腳踝,彷彿在嘲笑他的疏忽大意。
晏清此時只覺得渾身發冷,牙齒都開始不受控制地打起架來,根本無法邁出家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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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他只得灰溜溜地返回屋裡,給自己加上一件厚厚的羽絨服,又圍上一條溫暖的圍巾。
當再次站在門口時,晏清不禁感嘆道:“靠!原來寒冷就是這種感覺啊!我以前生活的那個星球可從來沒有冬天,一年四季都如同春天一般溫暖宜人。”
過了一會兒,晏清終於做好了充分的保暖措施,信心滿滿地準備出門。
然而就在這時,周媽突然出現並擋住了他的去路。
只見周媽一臉關切地盯著晏清露在外面的腳踝,焦急地說道:“哎呀,我的小少爺,您怎麼能讓腳踝露在外面呢?這樣會著涼的呀!快把褲腳放下來或者再穿上一雙厚襪子吧。”
晏清無奈地點點頭,按照周媽的要求整理好了自己的著裝,這才得以順利出門。
晏清打車去了a大,一路上,都可以看到一個個穿著胖胖的人形核武器。
晏清如離弦之箭般下車後,風馳電掣般直奔宿舍,直到跑到宿舍,晏清才感覺自己彷彿獲得了新生。
“嗯,終於到了。”晏清搓了一下手,彷彿在揉搓著自己那即將重獲生機的靈魂。
封悸如鷹般銳利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晏清的裝扮,說著就要上手,“這是哪來的年畫娃娃!這小臉,紅彤彤的,宛如熟透的蘋果。”
晏清好整以暇地看著封悸,眼微上挑,似笑非笑地說道:“皮癢了?”
晏清不緊不慢地從兜裡拿出手機,如同變戲法一般遞給封悸,封悸滿臉疑惑,但還是下意識地接了過去,“給我幹嘛?”
下一秒,封悸就如遭雷擊般,對上了手機裡封辭那如餓虎撲食般要吃人的眼神,“小封悸,膽子挺大的,你小嬸嬸都敢調戲?”
封悸連忙像撥浪鼓似的搖頭,“小叔叔,誤會!誤會!你跟晏清聊。”
說完,就如同扔燙手山芋般把手機扔給了晏清。
“先不聊了,你趕緊睡吧,黑眼圈都這麼大了,活像一隻大熊貓。”晏清說完就將影片掛了。
晏清才結束通話影片,封悸就如餓狼撲食般湊了過來,“你剛剛怎麼不跟我說,你在跟小叔叔打影片?”
而且就晏清進來時那副模樣,誰能想到他正在跟人打影片呢。
他還以為晏清就是在跟他說話呢。
晏清如行雲流水般脫下羽絨服和圍巾,輕輕地掛上,那動作,宛如一幅優美的畫卷。“進宿舍樓就打了,阿辭說是想跟我說會話再睡。”
封悸捂住胸口,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他幹嘛要問,這簡直是一口令人猝不及防的狗糧。
晏清的目光如同清澈的泉水,望向封悸,輕聲問道:“對了,讓我過來是有什麼事?”
“沒什麼就不能叫你來了。”封悸的聲音落下,然後彷彿一陣春風似的,歡快的將晏清推到一旁坐下。
晏清的眉頭微微一挑,“沒事啊!那我就回家了,你也知道,我還有差幾篇論文沒寫完。”
說著,晏清作勢起身,一副你不說我現在就要走的架勢,封悸見狀,急忙如餓虎撲食般再次把人按了下去。
封悸可能生怕晏清說溜走就溜走,急忙開口,“之前不是跟你說過,那個計算機系比賽的事……”
晏清思考了一下,“還有點印象,不是結束了,還是出什麼事了?”
“不是,你從哪裡聽到這種不實的訊息,說結束了?”封悸震驚道。
晏清抬眸,淡淡的“哦”了一聲,“可能是我記茬了,所以?”
“之前輔導員不是把這個事交給我和那個誰,但是那個誰不是去吃國家飯了,本來咱們就不佔優勢,現在就更不佔了,到現在為止,咱們學校已經連續輸給 國兩次了,他們現在都在嘲諷我們炎國計算機不行。
我看他們不是來切磋交流,倒像是來耀武揚威, 國那些學生看著就不像學生,更像是一群張牙舞爪的惡魔。”
晏清的眉頭緊緊皺起,如同兩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