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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傅鴻煊也道:“莫哭了,先把事情說清楚,不要讓我們著急。”
&esp;&esp;傅鴻濟捂著自己腦袋,蒼白的小臉上滿是驚懼,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二皇叔好凶……嗚嗚嗚……”
&esp;&esp;傅禾煜原本溫和的臉一下變得冰冷,用內力去對付一個孩子,好陰險的手段!
&esp;&esp;若不是石桌開裂,小皇帝暈倒,傅鴻濟這頓打就只能白挨,“你放心,這事兒父王一定給你討個公道!”
&esp;&esp;太后與傅燁瑞為何這樣急著回宮,不過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
&esp;&esp;他們的眼睛都盯在那張龍椅上!
&esp;&esp;傅鴻煊有些擔心,他這個爹向來沒什麼頭腦,可很快,他就知道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esp;&esp;出了這事,大家都只覺得震驚。
&esp;&esp;靖王名聲在文武百官心中幾乎做到有口皆碑的程度,他做皇子時得到了朝中絕大部分人的追捧。
&esp;&esp;得知他回宮,這些人開始蠢蠢欲動,可這火苗剛冒了一點頭,就被一盆涼水給澆滅了。
&esp;&esp;襄王攜世子在永和宮殿前跪了一夜,就為給兒子討個公道。
&esp;&esp;就連聽聞此事的太后也病中垂死驚坐起,拖著她那“病重”的身子,急匆匆來到永和宮。
&esp;&esp;傅玉寧雖不能攔她,卻也不會讓她好過。
&esp;&esp;“咳咳咳……母后不是尚在病中不能下床嗎?怎得今日來朕這了?”
&esp;&esp;小皇帝虛弱靠在床頭,看她一臉警惕。
&esp;&esp;太后一哽,她怎會不知小皇帝在點她,“哀家聽聞靖王失手傷了陛下,心中甚是掛念特來看望。”
&esp;&esp;她如今模樣與那年逾半百的老婦無異,傅玉寧派去的太醫日日為她診平安脈,她不敢斷那裝病的藥。
&esp;&esp;可是藥三分毒,到底會損傷身子,這會兒的她還不如在護國寺那會兒有精神。
&esp;&esp;傅玉寧心中冷笑,太后不傻還知道先關心受害人。
&esp;&esp;面上卻是幽幽嘆息,“朕還以為母后是來為二皇兄求情的呢……”說到此處,他欲言又止十分可憐道:“朕生母早逝,又並非母后親生,不比二皇兄在母后心中分量,可朕覺得,母后為顧全大局,大約也不會太讓朕為難。”
&esp;&esp;小皇帝當真與以前不同。
&esp;&esp;以前的小皇帝只會打、罵、殺、罰、鬧,斷不會利用這種巧妙周旋之法。
&esp;&esp;這番看似輕飄飄的話卻堵住了她所有退路,那些求情的話反而說不出口了。
&esp;&esp;太后笑的牽強,“那陛下打算如何處置靖王?”
&esp;&esp;說到這個,傅玉寧十分為難,“襄王和世子到現在還跪在殿門外,朕說什麼他們都不肯起來,若不給個說法他們就要撞死在大殿前。朕覺得此事確實是二皇兄的不是,這都多大的人了,還控制不住自己那身莽勁兒……就讓二皇兄親自上門給襄王和小公子道歉求得原諒,再罰一個月禁足,以示懲戒吧。”
&esp;&esp;一個月禁足?
&esp;&esp;那豈不是要錯過宮裡舉辦的上元節宴會?
&esp;&esp;這下太后是如何都笑不出來了,她本想趁下元節為靖王物色幾位家世顯赫的貴女做王妃,線都牽好了,就差一個合適的契機。
&esp;&esp;“陛下,哀家是在想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會不會與傳聞中的有所偏頗,靖王雖天生神力可卻從來不是莽撞之人……”
&esp;&esp;傅玉寧難過道:“當時近側只有朕與襄王家的二公子,母后的意思是說,朕與二公子在汙衊二皇兄?”
&esp;&esp;太后眉頭一跳,強忍心中火氣,“陛下說笑,哀家怎會如此想?不管如何靖王都不該言語無狀頂撞陛下,更何況還差點傷了陛下,他受處罰是應當的,只是下元節那日也是闔宮團圓之日,陛下能否開恩在那日把他放出來,也好與咱們一同過節……”
&esp;&esp;說著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