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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雖然是形勢所迫,就算是演戲也要想個辦法跟對方解釋,不然輸的就是他了。
&esp;&esp;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他演戲的物件是對方喜歡的白月光!
&esp;&esp;他想來想去把古他那叫了過來,千叮嚀萬囑咐,“你去把這信交給謝諶瀾,一定要親自交到他手上,若有差池朕唯你是問!”
&esp;&esp;他簡直是太聰明瞭!
&esp;&esp;信的內容大致是:他已經知道柳月出與謝諶瀾的關係,柳月出的嬪位是他看在對方面子上才封的,並且以此來質問對方,說自己很生氣,很委屈,要開始鬧了!
&esp;&esp;言語實在太過於綠茶,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esp;&esp;說曹操曹操就到。
&esp;&esp;古他那前腳剛出永和宮的門,後腳小德子就來稟報,禮部尚書與禮部左右給事中請求面聖。
&esp;&esp;回回出么蛾子都是這仨鐵三角組合,傅玉寧覺得很有必要給他們拆個夥。
&esp;&esp;“咳咳咳……愛卿們何事啟奏啊。”
&esp;&esp;他又恢復往日那副病弱如殘花般的模樣。
&esp;&esp;儘管還沒到冬天,但盡心盡力的小德子早已倒騰出厚重的披風給他們家陛下披上了。
&esp;&esp;傅玉寧神情懨懨,蒼白著一張小臉縮在豐密濃厚的狐狸毛領中,更顯身量纖弱,易折易碎。
&esp;&esp;仍有心理陰影的禮部尚書不自覺往後退了兩步。
&esp;&esp;左右給事中張老大人和錢老大人迎上去恭恭敬敬的行了行一大禮後竟跪地不起。張老大人道:“陛下登基已有一年,後宮卻空如懸磬,長此以往恐臣心不穩、民心不穩,還望陛下早日大開後宮廣選秀女,為我雲水開枝散葉延綿子嗣啊陛下!”
&esp;&esp;他語氣堅定,抑揚頓挫,言語誠懇認真,渾濁的雙眸飽含淚水,跟電劇中演的那些古板老忠臣的言語形態一模一樣,大有為進諫隨時獻身的準備。
&esp;&esp;他身後錢老大人同樣言辭懇切老淚縱橫的附和,倒是那李玉書跪在地上低垂著腦袋不吭聲。
&esp;&esp;三人皆跪伏在地跪不起來表明自己的赤誠之心。
&esp;&esp;但小皇帝卻未言語。
&esp;&esp;大殿內靜可聞針落,偶爾只有細碎的咳嗽聲,以及愈發急促的呼吸聲。
&esp;&esp;“李玉書?你此來為何,給朕說清楚!”
&esp;&esp;小皇帝以拳抵唇又咳了兩聲,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蒙上一層寒意,只是他生來五官清嬈本就不具有什麼攻擊性,所以看起來也並不會震懾到人,倒像隨時能把自己氣哭的模樣。
&esp;&esp;被突然點名的禮部尚書猛的哆嗦了一下:“啊?”
&esp;&esp;他觀察一番,發現小皇帝語氣不善,連帶著呼吸都急促不定,似乎非常反感這件事。
&esp;&esp;“陛下……微臣,微臣對陛下,對雲水的心也如兩位大人一般……”
&esp;&esp;他努力在腦海中組織著措辭,生怕小皇帝一生氣,萬一一口氣喘不上來就這麼去了,那他罪過可大了。
&esp;&esp;傅玉寧猛吸一口氣,“好啊李玉書,你就是這麼當差的?朕尚在病中朝堂之事難免不得周全,所以才放手讓你們去做,你倒好,攜自己屬官來見朕,自己反倒吞吞吐吐顧左右而言他,你讓自己下屬打頭陣是什麼意思?”
&esp;&esp;正沉浸在為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悲憤中的張老大人大和錢老大人頓時一梗,紛紛品出一點不對味來。
&esp;&esp;是李玉書聯合眾臣上奏要陛下大選秀女一事,也是李玉書找到他們二人涕泗橫流的操心小皇帝后宮。
&esp;&esp;來之前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信誓旦旦,怎麼到勤政殿就變成縮頭烏龜了?
&esp;&esp;兩人腦海中不約而同的湧現出一個猜測──李玉書怕自己把小皇帝氣暈被彈劾,所以讓他們兩個來頂包!
&esp;&esp;成了,是他先鋒 特殊體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