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秦昱銘的話,君忘憂有些茫然,他何曾說過瞧不上了?
他是不需要!
好吧,或許真可以說瞧不上,但這話他能說嗎?
他連忙笑了笑,道:“表舅說的是哪裡話?我對錶舅的收藏也很好奇,待會兒可以和若水錶姐去看一看。”
說到這裡,君忘憂促狹地笑了笑,接著道:“到時候若是選了表舅喜歡的,表舅可不能捨不得割愛!”
“這是自然,都說了隨你選嘛!”秦昱銘笑了笑道。
一行人用過早膳,秦昱銘又陪著聊了幾句,就告辭了。
見狀,秦若水眨了眨眼,道:“忘憂,走,我帶你去瞧瞧!”
“好!”
君忘憂點頭,跟隨秦若水離開,君曦妤和風語詩也沒有阻止的意思。
不多時,秦若水就帶著君忘憂來到了一個有著數名人員把守的地方。
她取出一把鑰匙,看向領頭的守衛,道:“父親可有交代?我帶忘憂表弟過來挑選東西。”
聞言,守衛不禁愣住了,這一點秦昱銘還真沒交代。
那守衛為難道:“大小姐,太子爺並沒有交代,這小的也不好做主呀!”
即便秦若水有鑰匙,他們也不敢讓她帶人進去,畢竟這是東宮內庫,是秦昱銘收藏寶物所在!
供應銀錢靈石又或者東宮所需的庫房是外庫,太子和太子妃以及東宮大管事分別持有一把鑰匙。
但內庫只有秦昱銘有鑰匙!
若是這鑰匙不是秦昱銘給的,秦若水兩人卻被他們放進去了,那後果不是他們能承擔的。
“這……”
聽到這話,秦若水不禁眉頭微皺,她之前還以為父親交代過了,沒想到竟然沒有!
父親這是何意?
秦若水疑惑不解,但或許秦昱銘也沒想過,秦若水拿著他的鑰匙要進內庫,也會被攔住吧?
秦若水抬頭,手持鑰匙,道:“我父親給我的鑰匙,說可以讓忘憂隨便選東西,我們先進去瞧瞧,你若不信,可以去問我父親!”
聞言,守衛卻搖了搖頭,“大小姐,除非太子爺親臨,又或者他有過交代,不然其他人哪怕拿著鑰匙也不能入內,你也莫要讓我們為難!”
聽到這話,見守衛們都看了過來,秦若水不禁眉頭一皺。
卻在此時,一個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秦若水,你帶一個外人在這兒做什麼?沒聽父王沒有交代嗎,你那鑰匙不會是偷的吧?”
聲音中蘊含一絲稚嫩的低沉,以及幾分不懷好意。
君忘憂兩人轉頭,就見一個同君忘憂大小的小男孩站在不遠處。
而在遠處,兩個婦人正站在走廊裡看著這邊,其中一人懷中還抱著一個嬰孩。
見狀,君忘憂眉頭一皺,轉頭看向秦若水,“若水錶姐,這是哪兒來的閒雜人等,怎麼在這裡噴糞?”
男孩聞言,瞬間大怒,“你大膽,本殿下乃是父王嫡長子,未來的太子,你敢如此羞辱本殿下,你不怕被殺頭嗎?”
“放肆!”
君忘憂皺眉,冷喝道,“除了若水錶姐,我怎麼沒聽過表舅娘還有其他孩子,非太子妃所出,膽敢冒用嫡子身份,妄論未來太子,誰給你的膽子?”
聽到這話,在場眾人面面相覷,男孩也被這一道聲音喝退,神情瞬間驚慌了起來。
守衛四處張望,像是沒看到一般,這話他們不該聽的。
遠處,兩個婦人眉頭一皺,臉上浮現了一抹怒氣。
顯然,對於一個外人呵斥太子長子,她們也是心頭惱怒。
但君忘憂不過是孩子,她們過去也不合適!
這時,秦若水開口道:“忘憂,這是我父親側妃段妃的孩子秦為民,是我父親的長子,若我母親沒給我生下弟弟,他的確是未來太子!”
聽到這話,君忘憂微微點頭,卻看向秦為民冷哼道:“身為庶子,卻直呼長姐名諱,你的教習是怎麼教你的?還是說有其他人教你這麼做?”
“若東宮的教習都是這種水平,我看是不是要去和表舅說一聲,接若水錶姐去我君家了?”
聽到這話,秦若水眨了眨眼,心裡暗自欣喜。
以往君忘憂從來沒有這般霸道,如今這麼做,應該是為她出頭吧?
而秦為民聽到君忘憂的話,感受著對方身上隱隱傳來的壓迫感,不禁心頭大亂。
“哇!”
但聽得一聲哭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