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毒情報中心處。
巨大的電子螢幕上閃爍著各種資料和地圖,情報分析小組的成員們正襟危坐,神情凝重。
他們的目光,都緊緊盯著螢幕上的每一個變化,那些看似雜亂無章的資料,在他們眼中就是偵破毒品案件的關鍵線索。一名年輕警員眉頭緊鎖,手中的筆在資料上快速標記著重點,空氣彷彿都因他那緊張的神色而凝固。
“如此一張龐大的網,這個侯屹莊的口張得也太大了吧!”組長劉育成對李政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驚訝和憂慮,目光仍未從螢幕上移開,像是要從那紛繁複雜的資料迷宮中找到出口。
“隊長在敵人的腹地看得最近,他壓力應該更大。” 李政對戰友感到深深的擔憂,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他知道,此刻隊長身處險境,每一個決策都關乎生死,而他們在後方,責任同樣重大,必須儘快從這些海量資訊中理出頭緒。
“現在最棘手的是,這次涉案的都是市中的名流。”劉育成說道。
“這個侯屹莊的高明之處就在於此,把所有人都拉下了水,能讓他踩的肩膀就更多了!”李政摸了一把自己的下巴,對敵人的佈局深感敬佩。
“在一個團體中,不管一個人多麼優秀,一旦被孤立出來,面對寡不敵眾的情況時,就會像無頭蒼蠅般亂撞。” 劉育成目光深邃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李政滿臉疑惑。
“侯屹莊不是妄圖團結力量來對抗我們嗎?他能打造這艘‘戰船’,我們就有辦法把它拆掉。”劉育成眼中閃過一絲銳利。
李政頓時明白了劉育成的意圖,他微微點頭道:“船上的螺絲一旦鬆動了,看似微不足道,可積累起來,就會讓整艘船在航行中逐漸分崩離析。”
傍晚,xx 酒吧才開始營業,耳墜男和那個染髮男就邁著囂張的步伐,走了進去。
吧員阿基一看到他們,眼神立馬迴避,故意對他們視而不見。
“阿基,你什麼態度啊?顧客就是上帝,現在上帝來了,你還不趕緊接見!”耳墜男耀武揚威道。
“幹完今晚的活,可能明天我就要重新找工作了。”阿基一臉沮喪道。
“什麼情況啊?叫你老闆出來,小爺我跟他好好聊聊。”染髮男叫囂道。
“明哥,蚊子哥,你們就別再拿我開涮了,你們的酒債越欠越多,我的工資不夠幫你們頂了啊!”阿基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道。
“原來是這等小事啊!”耳墜男揚起了臉,手伸進了大衣,從裡面拿出一沓百元大鈔拍在吧檯上,“這些夠還我們的酒錢了吧?”
阿基看著全是嶄新的鈔票,眼裡好像閃著金光,“夠了!夠了!” 伸手過去就想要拿。
耳墜男快速收起了錢,“給你可以,只是今晚你打算怎麼招待我們兩個啊?”
“店裡最近上了一款限量版的酒,可是是 級別的啊!”為了能順利拿到錢,阿基使出了殺手鐧。
“算你聰明!”耳墜男又把錢拍在了吧檯上。
阿基雙手捧著那一沓錢,都看迷糊了。
“哎哎……還不趕緊給爺上酒。” 染髮男敲著檯面叫道。
“我這就上!”阿基把錢揣進兜裡,欣喜若狂地走進了工作間。
“有錢的感覺真是太爽了!”染髮男搓著手說道。
“這些還是灑灑水啦。”耳墜男假精地冒出一句粵語。
“你說得對,跟天哥拿到的錢相比,我們這些只能算什麼什麼毛。”染髮男詞彙匱乏得有些嚴重。
“什麼什麼什麼毛,那叫九牛一毛,叫你多讀書,你學人染髮。”耳墜男抓了一把他立起的黃毛。
“是……是……明哥說的都對。”
“等下享受完了這裡,我們再去不夜城,探探那裡面的幽幽谷。” 耳墜男表情猥瑣了起來。
“還是明哥會安排啊!”染髮男會意道。
金閣西餐廳的豪華包間,排著隊的服務員正在往外撤著餐具。
偌大的房間裡,此時只有顧沅山和顧瑋珩兩父子還在位置上。
等到最後一個服務員走了出去並關上了門,顧瑋珩才從自己的位置上起身,坐到了顧沅山的鄰座上。
“老爸,今晚的約談,大家都像刺蝟一樣,豎起了各自的尖刺!”顧瑋珩說道。
“嗯確實如此。” 顧沅山端起酒杯,輕抿一口道:“不過這些都是預料之中的。”
顧瑋珩眉頭微微一蹙,“這場飯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