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的臥室內,偌大的席夢思床墊上,側躺著一個美人,她雙眸緊閉,臉色紅潤,一條白皙水嫩的香臂搭在高階的絲綢被上,散發著低調的誘惑。
地上散亂的衣物和紙屑,沙發邊還有隻斷了尖的高跟鞋,沙發抱枕此時也靜躺在地上。空氣裡還在飄散的荷爾蒙,無不在訴說著不久前,這個房間在上演著一出香豔且激情的戲碼。
別墅一樓客廳,伍世海又在會見他的老友:張崇州和李虎。
自那一晚兩個人的相互猜疑,今天伍世海特地邀約他兩到家全盤托出。“最近警察有所行動了,那一批貨我們得加緊時間轉移了。”
“冷浩的死,對我們的計劃有點影響。”張崇州手夾著特製的雪茄說。
“入口堵住了,那我們就重新開一個口就行了。”伍世海胸有成竹的說。
“伍總有什麼新的計劃了嗎?”李虎湊近了一點問道。
示意了下站在旁邊的保鏢,取來了一封大信件。張崇州和李虎開啟信封,裡面是一張男人的照片和幾張按了手印的合同。
張崇州和李虎滿臉不解。
“這是一家上市出版社的責任編輯,不過前段時間已經被迫離職了,他手上可是有著大量對我們不利的證據。”伍世海說。
“那要不要找機會把他給做掉?”張崇州陰狠的說。
“此人對我們暫時構不成威脅,這個二位大可放心。”伍世海指著合同說,“現在他的兒子在我們手上,不過一個年輕氣盛的後輩而已,學人掃黑除惡,不自量力。”伍世海不屑的說。
談話間,從二樓走下來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一襲優雅又有幾分性感的淡紅色長裙延至腳踝,一頭柔順微卷的長髮飄及腰間,十指蔻丹大紅唇,和精美的大理石樓梯相得益彰。
“伍哥。”時影嬌嗲的聲音響起。
三個男人同時看向樓梯,“影影,你起來了啊,過來給你介紹下。”指著張崇州和李虎說。
此時的李虎盯著時影,眼睛都看直了,張崇州輕踢了一下他的腳,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尷尬的露出大板牙假意笑笑。
“這位是時影,我的夫人。”伍世海介紹道,“這兩位都是我的合作伙伴,張總和李總。”
互相握了一下手,李虎把那隻握過時影的手緊緊揣起來,笑得更歡了。一旁的張崇州看著這一切,眼裡露出了一絲謀算。
別墅對面小區的高層樓房內,陸然拿著望遠鏡躲在窗簾後面,全神貫注地監視著別墅周邊。在他身後坐著一個正在敲筆記本,做資料的警員卓偉,肖寧則在門邊通著電話。
“陸哥,不好了。”肖寧結束通話電話,“白犬那邊來訊息,玩具店老闆開車下了高架,直接往碼頭的方向去了。”
“難道又走漏了風聲?”陸然懷疑地說道。
“據白犬的原話,那老闆本來往別墅方向這邊來的,途中接了個電話,繞路了。”肖寧說。
“看來這邊暫時還不會有所行動,通知隊裡兄弟們,彈夾加滿,分組摸進碼頭。”陸然下達指令。
“是!”卓偉和肖寧應道。
三人下樓開著車快出小區門口的時候,看到別墅那邊的入口處,一輛賓利添越停在大門口,車頭上架著被撞斷的升降杆。一個女人從車上下來,陸然定神看了看,神疑道:“這女人怎麼那麼眼熟!”
“陸哥,你不要看到美女就說見過吧。”肖寧打趣道。
“嚴肅點!”陸然鄭重地說。“我想起來了,就是抓冷浩的那一晚,跟林小姐一起的那女人。”
“查過了她的背景,就是那林小姐的閨蜜,家境一般。資料顯示她現在只是個在校生,怎麼會出現在這高檔的地方,還開這麼高檔的車。”肖甯越說越激動。
“看來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牽扯的人可能不止我們目前掌握的。”陸然臉色凝重起來。
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開著輛庭院車在女人身旁停下,看到她坐上了車進了別墅小區內,陸然等人也開車走了。
張崇州和李虎前腳剛走,伍舒雅也剛好回到家,一進門,直奔伍世海:“老爸,都怪你!”滿臉埋怨。
正在坐著閒談的伍世海和時影看到女兒回來,都高興得一人拉一邊手,讓她坐在了他們的中間。“我的寶貝女兒是受什麼委屈了?”伍世海寵溺的看著伍舒雅說,時影也在一旁附和:“這是怎麼啦?一臉沮喪。”
把頭靠在時影肩上,“還不是因為老爸,非要給我送什麼豪車,害我出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