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瀾雙手被粗繩緊緊地捆在身後的柱子上,身體早已麻木不堪。從最初的奮力抵抗,換來的只是手腕處勒出的深深血痕,她如今已沒了掙扎的力氣。
她的嗓子乾啞得厲害,嘴唇也乾裂起皮,眼神已然沒了往日的神采,呆滯地注視著前方。
狍哥等人打完牌從房間出來,他看了一眼文安瀾,隨即捂上了鼻子。“什麼味道那麼難聞啊?”
髒辮男湊到文安瀾身上嗅了嗅,“老大,是這妞的身上的味道。”
狍哥冷笑一聲:“沒想到美女幾天不洗澡,也是會臭的啊。”
文安瀾聽著他們的嘲諷,心中滿是屈辱,卻又無力反駁。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也不知道是否有人會來救她。
狍哥走到文安瀾跟前,抬起她的下巴,“你說你上次不逃跑,或許我還能幫你說說情,給個乾淨的環境讓你待,就不必受這份罪了。”
文安瀾狠狠地瞪著他,用盡全身力氣擠出一口痰,對準狍哥的臉吐了上去:“你這張臉,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狍哥惱羞成怒,抹了一把臉,一巴掌扇在文安瀾臉上,“臭娘們,死到臨頭了,還那麼有勁。你去提桶水過來,我讓她見識一下在大冷天裡,玩冰桶的快樂。”
文安瀾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但眼神依然堅定,她咬著牙罵道:“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罵吧!儘管罵,嘴罵爽了,等下讓你的身體也跟著一起爽。”
髒辮男很快提來一桶水,水在寒冷的空氣中冒著絲絲寒氣。狍哥接過水桶,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他將水桶慢慢傾斜,一把將冰冷的水朝著文安瀾潑去。
文安瀾被冷水一激,全身的肌肉瞬間緊繃,她的牙齒不受控制地打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怎麼樣,滋味不錯吧?”狍哥戲謔地說道。
文安瀾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屈,她強忍著寒冷與恐懼,大聲回道:“你……你個畜生,一定會遭報應的!”
狍哥卻不以為然,將空桶扔到一旁,“還敢嘴硬,那我就讓你嚐嚐更厲害的。”
說著,他從腰間抽出一根皮鞭,在空中甩了甩,發出清脆的響聲。文安瀾看著那皮鞭,心中充滿了絕望,但她仍在心底告訴自己絕不能求饒。
皮鞭呼嘯著朝她抽來,一下落在她的身上,透過衣服瞬間隱隱冒出一道血痕,可她只是緊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呻吟。
就在狍哥還想再抽的時候,工廠外汽車的鳴笛響起,車子緩緩駛到眾人身邊停了下來。
王廖從車上下來,看到柱子上被折磨的文安瀾,呵斥道:“你們在幹什麼!誰允許你們這樣做的?”
狍哥看到王廖,先是一愣,隨後陪著笑臉說道:“廖哥,這妞兒不聽話,我只是給她點教訓,讓她知道這裡的規矩。”
王廖怒目盯著狍哥,“你膽子夠肥了,:()暗夜裡的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