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
“稟陛下。陛下親征之後，李朝便開始了收縮。”李守仁詳細解釋道，“咸鏡道縮到了鹹州，但前些時日被我等攻破。平安道全境被放棄，任由我軍縱橫。”
“您走之後，瓦剌騎兵帶著三千營，隔段時間就出去練兵。在咸鏡道與平安道的女真故地，又收攏了不少野人。眼下，三千營已有九千之眾。而且野人產馬，因此他們上馬可騎射，下馬亦可作重步兵。”
“李朝似乎對這兩個道放棄了控制，兄弟們輪番出海，輪番去咸鏡道和平安道打秋風。抄他們的鄉紳，抓他們的移民，也零零散散幹掉了一些軍隊。”
“俘虜了有四五萬人吧，都是李朝這幾十年的移民，其中有些在礦井礦山挖礦，有些在開荒，伐木。他們有效補充了野人俘虜勞動力不足的問題，而且這些人似乎非常懦弱，逆來順受，經常被野人俘虜欺負……”
“懦弱？有意思。看來是將他們打服了。”朱祁鎮滿意地點了點頭，“守仁，你繼續。”
“還有些俘虜被賣到了五國城，最近這半年，五國城與我們商貿不斷，內陸的各種皮貨源源不斷運到這裡，我們的鹽鐵瓷器布帛也向他們輸送……”
“趙構買了不少俘虜充作奴隸。他們那邊似乎有比較成熟的去勢技術，那些俘虜，都變成公公了……”李守仁強忍住笑意。
“哈哈哈哈還有這回事？！”朱祁鎮放聲大笑，“這倒是一個好方法，不會留下後代，而且去勢之後，這些人會少些兇戾，多些平和，壽命也更長，這對幹活更有幫助。”
“就像豬圈裡的豬，騸了才能長肉，不然又臭又騷，還老打架。”
“朕這次沒走五國城那條路，等朕回去，倒是要好好見識見識趙構，這小子真他孃的是個人才！”
：()天可汗，從留學瓦剌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