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摺疊的木製手提箱,裡面可以放一些簡單的畫具做掩護,真實目的是要在箱子的裡外都畫上具有空間作用的畫,我好把現在的畫境空間挪到裡面去,再預留出兩個獨立的畫境空間好收納我在旅途中遇到的奇花異草、珍禽異獸。
圖紙畫起來不難,重要的是我得把尺寸考慮好,保證拎著稱手。畫好圖紙,我又想著能不能再小一點,小到不引人注意才好。於是我就裁出名片大小的一塊畫布,開始像畫鼻菸壺一樣畫一幅風景畫,畫中是一片稀樹草原,有小河,有丘陵,還有馬匹和牛羊。畫面近處是一個蒙古包和一座小木屋,木屋前堆著一大垛砍好的木頭絆子,蒙古包附近是木樁紮成的簡易圍欄。畫好後,我嘗試著讓自己先進去,結果在我手指接觸的一瞬,我就來到了蒙古包前,實地看看,天高地迥,空間無比寬敞。接著我又嘗試把《荷塘》這幅畫帶進去,然後再進入荷塘,也沒有任何問題。
這個結果讓我十分欣喜,於是我找來幾張撲克牌,把畫布裁好再貼上在撲克牌上,一連畫了三張,保證我每個兜裡都能揣一張。其中一張是一個空曠的廠房,近千平米的面積平展展十分乾淨,一點雜物都沒有,只有頭頂的天窗透進的光,把室內照得很明亮。還有一張是一個不大的湖泊,湖泊被樹林包圍著,湖中還有一座島,也長滿了樹,湖岸停泊著一艘小船。第三張是俯視的群山,山不高,溝谷縱橫,山上松柏茂密,山谷綠草如茵。
都畫好後我又逐個嘗試,確認進出都沒有問題,我才如釋重負,高興的去找雨晴和墨溪邀功。
可是我剛出畫室的門,就被勝男、墨墨和晴兒給堵了回來。墨墨說:哥哥,你畫的卡片揣在兜裡可不安全,萬一遺失了可怎麼辦?
晴兒說:哥哥,你也太粗心大意了,畫丟了你就不怕再也見不到我們了嗎?
勝男也說:就是!
看來這三個丫頭還真是對我瞭如指掌。我說:你們既然來找我,是不是幫我想出了辦法?
我這一問,三個女孩一人拿出一個小布袋,帶著長長的繩子,一看就是可以掛在脖子上的那種,大小也正好能裝下一張撲克牌。小布袋是用碎布頭拼成的,拼出的圖案很精緻。我將其中的一個往脖子上一套,口袋剛好垂在胸口。我在三個姑娘的額頭上一人親了一口,誇讚到:你們真聰明,手還巧,這麼快就想到解決問題的辦法還做了出來,真是了不起!
晴兒說:既然哥哥這麼滿意,光親一下額頭可不行哦!墨墨也說:就是,楚哥哥也太敷衍了!一點都不真誠!勝男也說:你和亞男姐怎麼那麼…嗚、嗚。她說不出來話,是因為我及時捂住了她的嘴!
晴兒彎著月牙似的笑眼羞著我說:你捂住勝男的嘴也沒有用,我們可是知道勝男要說的是什麼!
墨墨也說:那是在一片皎潔的月光下面……
我無奈道:那你們想要什麼樣的獎勵?
晴兒說:我要你像對姐姐一樣,好好親親我!墨墨說:我要你像對姐姐一樣,好好抱抱我!勝男說:我什麼也不要,你怎麼對晴兒和墨墨就怎麼對我好了!
看來我不認真對待,這關是過不去了,於是故意逗弄道:那我帶你們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我們一起做點羞羞的事情好不好?
誰知三個女孩雖然面色羞紅,卻都點點頭說:好!
這實在出乎我的意料,但我說出去的話也沒法收回來,就手拉手把她們帶進我剛畫好的牧場上。三個女孩已不感到驚訝和好奇,只是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就把我圍起來。看著她們動情的眼神,我忽然意識到,不應該把她們當小孩子看,她們和雨晴、墨溪、亞男有著一樣的心智和情感,更何況又出自我的筆下、融有我的血液、常駐我的心田,其實比雨晴、墨溪和亞男對我更親近、更依賴,而我卻有意無意的有些忽視了她們。
帶著愧疚,我把她們一一摟在懷裡,把所有的憐惜都化作深情的溼吻,又躺在草地上望著藍天和她們聊著各自的心事,分享著我的經歷和對未來的暢想,我們聊了很久才離開這裡,回到畫室。
女孩們的生活很豐富,在瀟湘館和城堡裡都有各自獨立的房間,每個人也都發展著自己的興趣愛好。但對藝術的愛好卻是大家共有的。尤其是晴兒、墨墨和勝男,由於和我心意相通的緣故,除了手上還生疏些,但對藝術的理解卻和我不相上下,我就讓她們三人正好藉此機會展示一下,我也在一旁觀察指導。
三個女孩興致勃勃,都想了會題材就開始作畫,晴兒畫的是我和她在一起坐在山頂看日出;墨墨畫的是我在梳妝檯前為她畫眉;